是言午许,这就意味着,许多说着,陈先生听着。家庭地位一目了然啊!”
台下发出了排山倒海的揶揄声。
主持人继续往下说:“那陈先生会不会被你说烦了啊。”
许多大笑:“没事儿,自从我写作以后,我就能时常伪装安静的女子了。再说了,东耳朵进西耳朵出嚒。两个人在一起,不能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咬死了,不然肯定会有矛盾。”
主持人叹气道:“这样子好像很不好啊。以后我要不要教育我的孩子不要早恋呢,不早恋的话就得跟妈妈我一样到了年纪各种愁。我跟你们说,他们一直让我去《非诚勿扰》来着。”
整个演播厅的人都笑了。
许多面上显出了红晕,她迟疑了一下,表示道:“关于这个,我想还是尽可能顺其自然吧。我周围的同学,有人是中学时代开始谈恋爱的。后来一直在一起的有,分手的也有。反正我个人的观点是,尊重自己。嗯,我就是这个态度。”
主持人叹了口气:“知道你过得幸福我们就放心了。可是,同时,有些人,我们必须得知道他们过得不好,我们才能安心。嗯,那几个人,我们知道有两位在当年的下半年因为盗窃罪被判刑了,那个研究生跟他的女朋友。那么其他人,其他三位同学怎么样了?”
许多摇摇头,为难道:“我真的没有再关注这件事。毕竟,只是替考未遂而已,即使有证据证明我是被陷害的,其实他们也得不到什么惩罚。最多不过是撒谎而已,能证明什么呢。”
主持人感慨道:“你的心未免也太宽了点儿。要是我,分分钟恁死他们。对,我就是这种你别惹我的脾气。”
许多笑了:“我真的不是心宽,而是不愿意在这件事上纠缠。这三个人吧,嗯,现在就我知道的,其中一位应该算是名人吧。那位女士一直以方淼的代言人自居,前段时间有美女记者向方淼求爱的时候,她还跟人打起来的那位。”
主持人嗤之以鼻:“那个神经病啊。”
许多摊手:“她是有自主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有自由为任何人任何事疯狂。但前提是,不要初犯法律,伤害到其他人。”
主持人不死心:“那剩下的两个人呢?我觉得应该就是他们给你下了安眠类的药物。”
许多笑着摇摇头:“没证据的事情,不好说。反正那一年,我们学校的生物竞赛算是全军覆没了,一个人也没进省队。我们的指导老师都快被气死了。但是发生了这种事,大家都没办法。”
她没有说的是,虽然当时并没有实证,但人人心中有杆秤。当年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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