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忙找酒樽的。”
酒鼠抱着脑袋上的手提包,蜷缩在屋子的一角,听到了白无常的声音,掀起了手提包看了一眼,然后立刻扣上,说道:“我靠,你……你是谁啊……身上没有人味……也没有猫味……我,我不认识你……”
胆小如鼠,这个成语我终于是深有体会了,但是酒鼠之前醉酒接拐杖那淡定的一幕我还记忆犹新,心想:这没醉的老鼠和醉了的区别有这么大吗?白无常耐心的像酒鼠解释我们请他帮忙的原由,而我则去屋顶看看李广在不在,磨刀声还没听到,难道是已经祭完刀了?而当我站在阳台上的一霎那,我真的慌了,比在屋中的酒鼠还要慌乱。这房下聚满了恶鬼,他们的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各种奇形怪状,脑溢肠露,眼歪嘴斜的画面充斥进我的大脑。我这大脑的硬盘里曾经一度把这些鬼的模样淡化到酒吧里那些快乐的人群类型,然而此刻,删除后的记忆又再次被调动了出来,并且还是清晰**的,这下可让我突然感觉自己头重脚轻,脑袋发晕,说着就要栽下阳台。然而一个身影扑了下来,重重的把我压在了阳台上。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李广。
此刻的打扮已经不再是此前的便服,又换成了身披黄金战甲,手执满月强弓,背上背着箭羽,腰上束着短刀。西汉名将的威风此时淋漓尽致的呈现在我眼前,但是我却无心欣赏,对李广说道:“你……好沉……快起来……压死我了……”
李广急言令道:“楼下已经群鬼聚集,此地不宜久留,跟我来。”站起身来,翻身上了屋顶,我和白无常两人死拖着酒鼠,也跟了上去。刚刚上了屋顶之后,就听到刚才所在的房间,门已经被踹掉了,众鬼已经蜂拥而至,有几个从阳台攀上来,直追我们。李广看也不看,抬手向后就是三箭,三个鬼被箭穿过,至是稍稍停顿,并未有任何损伤。李广自知射箭无用只得催促我们快行,我们在这城南一大片的二层楼房顶上展开了高空跑酷运动,好在我年轻的时候多有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