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安拜寿。”随即拉着卫如雪的手道:“这些日子多亏雪儿妹妹照拂。”
却是只字不提谢桥。
谢桥全然不在意。
太后感念卫如雪治好她的顽疾,可又对她治死玉子宁颇有怨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宁姑姑吩咐宫婢带着秦玉净面,重新匀粉上妆。替卫如雪解围道:“卫小姐难得进宫,便给太后请个平安脉。”顿了顿,指着谢桥道:“你不是卫小姐的婢女?一同来搭把手。”
太后蹙眉,倒是不好给难堪。
坐在一旁命妇前头的荣亲王妃冷笑道:“宁姑姑瞧错眼了,她若是卫小姐的婢女,为何要站在辅国公府女眷后?按照顺序排位,倒像是辅国公府的姐儿呢!”
宁姑姑一怔,她认得谢桥,上回卫如雪便是带着她给太后治病。介绍谢桥身份的时候,明确说是略懂岐黄之术的婢女。
方才在殿外,卫如雪亦是与她极亲密……
这样一想,宁姑姑便想起外头谢桥与卫如雪之间颇有几分古怪了。
谢桥那句话,的确不像一个婢女该对主子说的话儿。
朱氏紧抿着唇,不替谢桥正名。
邓氏笑着道:“王妃眼力见好,她正是辅国公府的嫡长女容华。”
荣亲王妃笑得难以捉摸:“宁姑姑见过辅国公府嫡长女,莫不是卫小姐曾将她带进宫给太后医治?并且谎称是她的婢女?辅国公府的嫡长女身份未必比不得尚书府嫡女的身份,如此隐瞒,莫不是有何猫腻不成……”
荣亲王妃未尽的言语,透着浓烈的恨意。染着蔻丹的鲜红指甲映着她的细白十指,似带着森然的杀意。
卫如雪面如金纸,一股寒意沁入她的肺腑。
荣亲王妃的话,只剩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一戳即破。
心里恐惧至极。
可荣亲王妃却有些意兴阑珊,掩嘴打着呵欠,调转话头道:“母后,已到时辰,您移驾去瑶华池。”
太后揉了揉因她们争吵而隐隐作痛的额角,手搭在宁姑姑的手腕上,起身去瑶华池。
卫如雪后背沁出冷汗,阵阵发冷,依旧不敢松懈,生怕一朝不慎被拆穿。踏出步子,脚下发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秦氏连忙扶起卫如雪,有心说几句,瞧着她面色苍白,倒也不忍。
……
黄昏至,斜阳下。
瑶华池水波粼粼,映着残辉,水面似撒下细碎金片,光华耀目。
宽广庭院里桃树盛开,花影绰绰,挂满大红色福禄丝带。
诸位大臣已经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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