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我晕马车,回宫再说!”
泪……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阮陶陶,赶快想对策!
“晕马车怎么不早说?”
上官墨有些埋怨似的笑着数落了她一句,之后神态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力度适中地按摩着她虎口的位置。
“这样是不是'炫'舒'书'服'网'一点?”
“……”
阮陶陶之前没说谎,她确实有点晕马车,不过不算特别严重。
可现在让上官墨这么一按摩……
啊啊啊……她想杀人!
纪大美人默默无语地看着他们俩,为阮陶陶默哀。
被师兄这种“完美”……
好吧,其实真算得上是很完美。
被这种男人喜欢上,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好不容易捱到了皇宫,阮陶陶一进宫门就叫人停车,径自跳下去,气呼呼地往寝宫走。
上官墨笑着走在她身边,而在他们俩之后,是面部微微抽搐的纪大美人。
他们是坐马车回来的,可刚才在上官府里发生的事,早就有人快马加鞭回来传八卦了……
所以他们三人走在路上,收获了大家极力掩饰的围观小眼神无数。
你敢跟暴君抢人!(9)
停下脚步,阮陶陶问他们,“宇王回来了吗?”
“……没有。”
“那就叫齐大学士过来!”
总之得搬个救星过来,把脱衣服比试外形这关混过去啊!
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上官墨也不阻止。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因为自己弟弟的提醒,齐大学士现在对“暗恋”自己的肖暴君心有余悸。
所以大晚上的被叫来,他连防狼匕首都准备好了……
神色僵硬地请过安,齐逸辰也不开口询问,安静地站到一边。
不问好啊……
问了她还不知道怎么答呢。
“齐大人,坐吧。”阮陶陶客气地说。
因为觉得大晚上的把人叫来,有些对不起人家,阮陶陶对他笑得很亲切。
看在齐逸辰眼里,这个笑容真是“别有深意”……
握了握袖中匕首,齐逸辰心情十分复杂地坐了下来。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神情都不怎么自然。
只有上官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