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注意身边人的反应。
他们出门就一直往西,最后停在一座四周无人的宫殿外。
上官墨就站在宫殿的东暖阁口,笑挑起眉,“陛下,你来迟了。”
“嘶”……真迷人啊……
镇定、镇定!
阮陶陶费力地板着脸,那个暴君是一定不会对他流口水的!
俗话说,现在不流口水,是为了以后更尽情地流口水……嗯嗯,现在一定要隐蔽。
踩到平地之后,阮陶陶很严肃地目不斜视,充分体现了和谐社会熏陶下不为美色诱惑的上进小品格……咳,表面上。
君非宇没跟上官墨打招呼,只是急匆匆地推开冬暖阁的门,扯着阮陶陶进去之后毫无预兆地抬指在阮陶陶腕上一划。
纤细手腕霎时被划开一条血口,滴滴鲜血流进桌上早就备好的水晶碗里。
淡定,其实不怎么疼……
阮陶陶装做很平静的模样,因为在君非宇撩起她袖子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海由很多道类似大小的伤口。
看来君非宇经常让暴君这么做?
汗,可这是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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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好复杂(2)
欺负人啊……
可阮陶陶马上就淡定了,因为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划破手腕后滴血出来。
阮陶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滴血认亲?
总不可能是歃血为盟吧……
捧着小半碗血,君非宇转身就走,急匆匆地推开左手边的一道半掩的木门。
阮陶陶尽量装做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发现那房间里躺着个人,好像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双眼紧闭,脸色极差。
这是……救人?
不知道那个男孩是谁啊……
君非宇这么一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上官墨两个人。
偏偏那个美男还像是一直在看着她,让阮陶陶极为紧张。
咳,淡定。
学着上官墨的样子,在桌上拿了片树叶似的东西往伤口上一盖,阮陶陶发现伤口果然不疼了,血好像也已经止住。
“陛下今天话很少。”一双魅惑的眼睛紧盯在她身上,上官墨笑着开口。
“……”
惊,难道暴君平时还是个话痨?
可她不知道说什么啊!
现在怎么办?
再装晕?装酷?
好像还是装酷比较可信些。
所以脸色极差地一拂袖,阮陶陶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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