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苦楝惨白着脸望向她,心知苦楝不会骗她,强笑道:“我……我……”
“去罢,你一看便知,他在湖悬镇远青客栈里。”
曳月迟疑地看了看高塔之上,顾忌道:“可是他……”
苦楝摇摇头:“无妨,你去罢。”
曳月低头道:“多谢。”而后飞身离去。
苦楝飞上高塔,徐徐坐于缘空身侧,再度谢道:“多谢尊者。”
缘空不看她,掷出一丹丸,扔在她怀中,冷声道:“你不要命了。”
“谢尊者。”苦楝捡起怀中丹丸服下,顿觉枯竭的精气刹那似枯木再生,心神稳固,“我知尊者最是慈悲,自然不会下重手。”
缘空眉眼冷冷的,还单手朝她行了一礼:“阿弥陀佛,我方才便是要收她。”
“她并非故意的,只是被他人所骗,还望尊者恕罪。”苦楝一听他还揪着曳月不放,有些着急地向他解释。
缘空瞥她一眼,转着佛珠沉默半晌,“她便是那个和你吵架的朋友?”
“是。”苦楝应道。
“你竟还要救她?”缘空语气罕见地有了些许不满之意。
“她待我很好。”苦楝笑了笑,“非常非常好。”
那是叁百年前,苦楝路过静水镇,时值大旱,叁月未有雨,草木枯死,河流断竭,水贵如金,哀嚎遍地。
她被一名男童抓住裙摆,讨要水喝,她一时心软便变出一玉壶给了,那壶中水源源不断,甘甜至极。谁知那男童便抓着不放,声泪俱下地哭诉多么缺水,她是他遇到最好的人了,求她能不能多带些水来。
也是她蠢,见那男童面黄肌瘦,不仅给出了那玉壶,还应承了他的请求。
她那玉壶之中不过是收集的花露,并不足以为静水镇降雨灌溉,于是她便去偷了心无观的橼水珠,施法掷入静河,当日便下起大雨,河水再生,源源不断。
村民大喜,纷纷接水回家,苦楝只想借叁日橼水珠,叁日后便物归原主。
可没曾想,男童大肆宣扬都是她降雨,至第叁日,村民便一拥而上,磕头跪谢,百般感激,要留她吃饭。
她推辞不过便赴了这场精心准备的鸿门宴。
欢声笑语中,一杯接一杯的米酒不断灌下,苦楝不知道怎么失去知觉的,再醒来便是在桃木棺中。
她周身被五把桃木剑穿透,叁窍涌血,五脏皆伤,心脉刺入的那把桃木剑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密密麻麻的符纂贴于她周身,眉间、心口、唇边,一处不漏,桃木棺每一刻都在削弱她的法力,她根本动弹不得,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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