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老车夫道:“老人家,见多识广,再给我们讲讲这江湖里的趣事吧!”
“好的嘞,姑娘想听些什么!”车夫的性子倒也是豪爽的。
“就讲讲这江湖的美男子吧!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沈琴清呵呵笑了一下。
“呵呵,你这姑娘倒是胆大,也不害臊,小小年纪就想着找相好。”老车夫听后摇头笑道。
“那是啊,人不风流枉年少,我既是年轻自是该早作打算。”沈琴清倒也不作虚,一脸直爽地说道。
“说得好,凭你这句话,将来必是情债缠身,哈哈哈。”老车夫大笑出声,不得不佩服这车内的姑娘。
“呵呵,老人家这是夸我还是咒我呢!”三言两句瞬间拉近了沈琴清和车夫的距离,她开始坦然地开起了玩笑。
“呵呵,自是夸你,姑娘,你是老朽这大半辈子里见过最为有趣的人。”老车夫赶着车,不由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过奖了,老人家快来讲讲这美男吧!”沈琴清催促道。
“姑娘急了,老头子这就讲。”老车夫牵起马鞭甩了甩开口道:“要说江湖的美男,最神秘的就是妖冶公子白然,传闻他喜穿一身红色衣衫,随身佩戴着一羊脂白玉环镂空佩,左眼下方有一颗泪痣,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可惜都只是传说,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多数还是已经断了魂的。”
“这么神秘?!”沈琴清支着下巴认真听着,偶尔自语两句。
“与其齐名的还有温雅公子段羽弘,他是玉凤国段丞相的独子,自小便是温雅出众,对人接物彬彬有礼,相貌才能也是鹤立鸡群,一身温和之气都是广交江湖豪杰,名气颇盛。再就是寂寒公子独孤客,有人说他是仓屈国第一杀手,却是无人证实,但是他的英俊却是广为知晓的,三年前的比武,他代表仓屈国出战了,败在了一蒙面男子手上,有人猜那蒙面男子就是妖冶公子,可惜无法追踪到其下落。而独孤客自那以后就在江湖上消失了,推测是苦练后再次来战。唉,江湖啊,就是风风雨雨太多了。”老车夫说完叹了口气感慨一番。
沈琴清听完后吧唧了一下小嘴,“真是太刺激了,江湖里美男多,趣事也多啊!真是可以好好玩一把了。”沈琴清突然兴奋地跳起,撞到了车厢顶部,摔了下来。春夏秋冬几个忙手忙脚乱地扶住她,让她坐下,一个个瞪大眼睛道:“用得着这么兴奋吗,小心翻了车。”
“呵呵,我错了,原谅啊原谅。”沈琴清赔笑道。
话音刚落只听老车夫道:“到了哦到了,姑娘们,霁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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