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打我们啊?”玉兔从玉兔妈后面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老人家当然不可能是云队的人,可他那精神头和彪悍劲跟猎手也差不离了。
老者的眼泪像泉眼似的,想流就哗啦啦地流,还有嚎啕作配音,听得众人心里一阵阵寒碜。
“你们什么不好烧。为什么要烧大门啊!?我花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才做成这扇大门你们知道吗?”老人哭得又抹鼻涕又抹眼泪,十分可怜。
“就只烧掉一个小小的角落而已……”弓比划又比划。从半臂长到小指头的长度,半晌,在众人人神共愤的目光中难为情地低下头,讷讷地说。“还可以再修补的……对吧?”
老者又抡起棍子作势要打人。弓尖叫一声,紧紧躲在人后不出一声,族人们传出一阵爆笑。
老者抡起的棍子放下,说道:“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你们烧掉一根木头,我就要把所有的木头拆了重新做,唉,而且你们还把吊桥的绳索烧了!”老者深叹几声,整个身体贴在门上,忧伤至极。网W
弓队的胜利就在这场闹剧中落下帷幕。常慧慧给出严肃的批评:“演练就是演练,人不可以真打真杀。东西也要尽量不破坏。”
弓队人的兴奋连一个夜晚也没维持到就被泼了一盆凉水。
休整几天后,常慧慧再次打散重组两队人马,云队攻城,弓队守城。
弓队的胜利仍是出乎人意料的,她们没有像云那样固守城池等着对方来攻打,而是主动出城突袭。
行动仍是在夜里展开。在第一天云队刚刚开始琢磨进攻时,夜里弓队趁云队睡熟,在云队巡逻不到的地方围了一圈干茅草,茅草上洒紫果酱汁。
云队早上起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重新投胎”了。
常慧慧虽然早就有主动进攻的想法。可她从未想过弓和玉兔会想到这里来。
弓在常慧慧的询问下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酋长,这都是玉兔想出来的法子。”
常慧慧又看向笑得神秘的玉兔。玉兔说:“我是听了弓之前讲的森林狼氏族的事,再结合后来见到的虎炙之战才想到的。酋长,我是效仿你的方法呀!”
常慧慧微微而笑,玉兔的逻辑与常人不同,而且她的生活经历让她比一般人的归纳能力强一些,能从这两场战役中总结出“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实在不容易。
玉兔果然是个人才,虽然她的想法与做法在别人的眼里可能价值没有这么大。常慧慧暗暗点头,这个女孩果然没白救。
“玉兔,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云,你们服不服?”常慧慧朗朗笑道,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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