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争夺家产,却忘了家中还有个老母一样。
阿飞和大胆儿争夺祭祀子孙的事给她找了麻烦,也正好给她一个机会尽量杜绝炎族以后因为姓氏矛盾而分裂的可能。
大胆儿听懂常慧慧是指责她没把炎族和酋长放在眼里,她吓得“扑通”跪在地上,说道:“酋长,我绝没有那个意思我对部落是绝对忠诚的”说完,她就对着常慧慧发誓,脸上不一会儿就全是泪水。
对部落不忠,是可以处死的大罪
听说阿飞和大胆儿的事情酋长有处置结果的族人们纷纷来到大厅门外,没想到酋长一句话就给大胆儿扣上这么大顶帽子,霎时,大厅内外一片寂静,只有大胆儿哭泣的声音。
她一哭,她的四个孩子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哭了起来,只以为是爸爸欺负了妈妈,朝阿飞投去埋怨的目光。在他们眼中,酋长阿姨对他们那么慈祥,是不可能欺负他们的妈妈/的。
阿飞一阵尴尬,可大胆儿说错话是事实,大胆儿把矛盾扩大导致牛氏族人这些日子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他也隐隐有怒气,可常慧慧的这顶帽子扣下来,他认为有些“小题大做”了。
“酋长,”阿飞跪下诚恳地求情道,“大胆儿绝不会对部落不忠。我可以以性命担保。”
常慧慧面色依旧阴沉,口吻缓和不少,说道:“你们起来吧,我以前就说过,我们炎族的人除了跪死去的祖先、父母和祭祀神,别的人不需要跪拜。”
阿飞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她,自己先爬起来,又把大胆儿扶起来。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对至亲的人总是有份柔软,尽管他认为那人做的不对。
常慧慧先安慰几个哭泣的孩子,等他们不哭了,她缓缓扫一眼噤若寒蝉的长老们,才缓缓地沉声说道:“大胆儿,你对部落的忠心我是知道的,可你那句话实在诛心。我们部落早在建部落的时候我就说过,所有的族人是一个整体,不管他的祭祀神是什么。
“你们除了祭祀神不同之外,再没有其他不同。部落里的事务有长老们管理,长老们各司其职,你把孩子改姓的事找和你同姓的长老说是怎么回事?你当我们都是死的吗?”
大胆儿哽咽着说:“酋长,我不敢这样想。”
“你不敢这样想,你却是这样做的”
大胆儿又要跪,常慧慧一瞪眼,阿飞赶忙抓住她的胳膊,常慧慧和长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