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卢雅似是不信,仍是寒着一张脸,淡淡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给萨奚人做侍妾,你觉得我有辱大魏了。”
“我没……”江月矢口否认,顿了顿,莞尔一笑,“大魏尊严,不子民选择与谁相爱。你若是真心实意喜欢帖穆尔,谁又能瞧不起你?我也有欢喜人,只不过不是帖穆尔罢了。”
卢雅冷睇江月一眼,“你以为他会乎你那点喜欢?看你我都是魏人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眼下他虽庇护着你,可一旦失了宠,他就会把你送入军营,充为‘两脚羊’。”
这是江月第二次听到“两脚羊”称呼,她眉心微蹙,下意识追问:“什么是‘两脚羊’?”
卢雅哼笑一声,“你这样倔着,他自然会带你去见识。”
言罢,卢雅再不停留,转身离开。
十月廿七很就到了,江月没想到,嘉图瑚竟还把整个府邸装扮一番。虽不像汉族贴个大红喜字,却也是张灯结彩,颇具民族风情。萨奚人不尚红色,以白色为尊为喜。是以帖穆尔和江月都换成了一身白袍,被安排着坐了一起。
江月脸色不无尴尬,满心都算计着一会儿怎么和帖穆尔商量“同房”事情。此时祁璟不,江月拿不准魏军肯出几分力来救自己,再加上整个蔚州城全部都是萨奚军人,因此,与其冒险孤身而逃,落个不知结果下场,还不如先趁着帖穆尔对自己几分怜悯,得以保全。
名分上事情,江月不介怀,左右是嫁给一个已经故去人,想来日后与祁璟说开,他亦能理解。
唯一关键便于,江月做不到出卖身体。当初她会为此事气恼祁璟,今日,也断然不肯迁就帖穆尔。然而,如何才能与他说通呢?
“月?”江月回神,竟是嘉图瑚过来敬酒。她笑意勉强地接过喝了,仍像适才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地呆坐着。
萨奚礼仪并不复杂,很,江月便被帖穆尔拉着去了内堂卧室。
那一杯酒下去,味道虽不烈,却让江月觉得头晕乎乎。她心中警铃大作,两手拢成拳,以保证时刻清醒。
门被帖穆尔趁势关上,他一言不发就开始解自己袍子。江月一慌,脱口唤道:“帖穆尔!”
“从现开始,你得叫我哥哥。”帖穆尔胸前半敞,神情却极为严肃。
江月尴尬,讷讷地唤了声“哥哥”。
帖穆尔这方满意,走近床畔,“叫我做什么?”
“我有件事,得和你商量。”她不经意地往后退了退,盘膝坐好,“那个……行完了适才礼仪,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是阿古妻子了?”
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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