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时候是一个表情——愠怒、隐忍,眼有寒光,这让她又想起那天早上,来自异性带着占有欲威胁。
江月手指都生了颤抖,没有人知道她做了多少天噩梦才将平复了那种悄然生长恐惧。陌生时代、陌生环境,连一个可以倾听她人都没有!她一个人躺帐篷里,男人脚步声徘徊外,每一个靴子压弯草儿声音,都踩她心上,是威胁,是压抑。
她每一天都盼着能看到朝阳升起,唯有天空辽阔,方能抚平人内心深处可怕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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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阿古面向祁璟单膝而跪,拱拳行礼。江月却是愣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触怒祁璟,再惹祸上身。
阿古伸手拽了拽江月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违拗。然而,江月只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疏离之意,溢于言表。
“你和阿古这儿做什么呢?”祁璟声音低沉,简单一个问句,都能带出诸多责怪意味来。
江月努力抑仄声音中颤抖,简明扼要地回答:“看日出。”
祁璟登时大怒,“我几时许你离开营帐了?还来这么远地方!”
江月厌恶之情油然而生,第一次两人相撞时,对方蛮横,第二次无缘无故地被他驱赶,第三次他为一句无心之语而加以威胁,第四次他又出尔反尔,想占有自己……这样男人,要她虚与委蛇尚可应付一二,献上身体,那是想都别想!
羞愤情绪涌上大脑,江月想到只有一个“逃”字。她不是没谋划过,听阿古说,顺着漠水一路向东南,就能进入雍州地界。她此刻有良驹,疾奔一日,总也能摸到村庄人家……反正祁璟不能丢下所有,直接来追,拖延个一时二刻,未必不能甩掉他。
江月缓缓往后退去,直到靠树上,想要不动声色地解开拴马绳索。
这点小动作如何能瞒得过祁璟眼,他眉峰一簇,趁其不备,突然伸手,捞江月腰上,打横将人高抓起来。
祁璟动作迅捷,两手抱住江月,翻身跃上马背,疾速向军营驰去。江月惊呼,随着风声,渐渐淡了。
而阿古立原地,忽然意识到江月适才想做什么……她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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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阅山见祁璟回来,忙是迎上,“人找着了?将军伤不要紧吧?属下已经传了军医……”
他话说到一半,已然注意到了那个趴马背上,十分狼狈江月。再观祁璟脸色,陆阅山知趣地闭嘴, 半晌道:“属下先去打发了军医。”
祁璟跃下马,受伤脚骤然持重,他眉峰不经意地一皱,很便又松开。
他打横抱着江月,抬腿径往自己帐中走去。几个等候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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