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丫头醒来,虽果真不再寻死,却也太过镇定了。
男人熟读兵书,认定物反常态,必有内情,当即不敢轻忽,侧首吩咐:“你们先回去,萨奚人恐怕可以安分好一阵子,你们近也可略歇两日,如何再攻,咱们来日再议。”
站那男人身后诸人纷纷拱拳称是,脸上垂涎江月神色统统敛,端是严正极了。
江月没料到这个年纪轻轻人,竟能对身后那么多老头子长辈发号施令,不由刮目相看。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平淡无常。
她是穿越女嘛,想必遇上定是王公贵族,年纪再轻也比不过出身好,古往今来都逃不过拼爹二字。江月摇摇头,露出了些不以为然神色。
谁知,帐中人刚刚散,那男人突然一把攥住江月皓腕,将她整个人向里带去。
江月腕间骤然吃痛,不由惊呼,踉跄地跟着男人行了几步,又是被他狠狠掼了江月醒时躺着床榻上。
男人绷着一张脸,适才用力虽大,开了口,却是轻描淡写,“不知好歹。”
江月现代原是一个杂技团演员,别说是被人这样摔一跤,便是自己从高处摔落,也不是没有事情。譬如她这次会穿越,就是因为排练事故,摔了下来,一命呜呼。
因此,她不知当下情况,只能犹自揉着手腕,一声不吭——所谓,沉默是金。
那男人见江月只自己坐着,不为所动,也不发怒。犹自丢了条裤子到江月身上,冷声吩咐:“赶紧穿上。”
江月其实是半个孤儿,杂技团里跟着师哥师姐从小混到大,会看别人眼色、哄旁人开心。她看出这男人不好说话,不敢忤逆,乖乖把裤子套到了身上。
她自小练功学舞,两条光裸长腿又白又细。长得漂亮女孩子家,就像一身翠羽鸟儿,格外爱惜羽毛。江月保养得当,露外面肌肤白腻如脂、光滑似玉,连一颗痣都没有。她腿一翘、一曲,便将裤子提了起来。
这两条腿那男人面前晃了一晃,那男人呼吸一滞,目光略有几分不自然地挪了开来。
江月站起身时候才发现男人眼神落别处,并不像原先一般紧盯着自己。正想开口旁敲侧击地问问自己是谁、他又是谁、此处何处,却见那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转身迈了出去。
江月下意识要追,谁知那男人背后长了眼一般,蓦地回身瞪向江月。江月受挫地停下脚步,乖乖原地站好,那男人这才转过身,重掀开帘子,身影消失。
江月被禁帐篷里头,百无聊赖。她过去杂技团里,演出多,排练也多,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练功,只盼着有一日能什么都不做,光床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