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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个月,不知不觉中,尤业云一站到我旁边,就明显比我高了,现在我平视的视线到他的鼻樑。
午饭在这随兴的话题中度过,午休时也完全不见苪离的踪影。
下午的课尤业云翘掉了,我无所事事的看往窗户外面,发现苪离他们班在上体育课。
她跟新旭凡打排球,因为只有右手能击球,大多数的球都会不受控制往左边飞去,而新旭凡仿佛早就习惯了,偏掉了的球他能熟练的跨一步精准打回,要是苪离的球直,他就露出讚赏的笑。
苪离的嘴角的幅度始终没有退去,丝毫不见早上的阴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