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我,寶玲姊自己也有流汗,雖不至於滿頭大汗,已經能帶出粉脂味下的體味。如果在那麼重的粉味壓制下都能聞到原本的味道,那麼她的體臭應該更厲害了吧。想到這兒,我實在無法壓抑,便向她撒嬌了。
「我想多聞一下。」
「待會還要站到下午呢。」
「拜託嘛。」
「……腋下可以的話,就讓你聞囉?」
「可以!」
寶玲姊用她塗得濃豔的紅唇叼住菸,轉頭對著我笑,嘴唇左上方的濃痣一時讓我看入迷。我們初次發生關係時,事後她也以相似的角度看著我,唇間叼著煙灰長長一截的香菸,迷人的濃痣比乳頭更吸引我。這次她沒等煙灰變長,就動起手指俐落地彈掉,然後含住短到幾乎抽盡的菸吸上最後一口,用稍微膨脹的鼻孔噴出濃濃的白煙。
我放開她那給我摸出一片汗黏觸感的垂乳,寶玲姊旋即扔掉菸屁股、用左肩蹭了蹭我說:
「拉一下。」
我趕緊把菸熄了,將蓋住她左乳的花襯衫往外翻,讓她左手從袖子裡出來,還未伸展,就能透過狹隘的角度看見她腋下的黑毛。在我滿心期待下,寶玲姊揚起瀰漫著粉香味的左臂,手心高舉過頭貼住後頸,露出氣味截然不同的濃毛腋窩。
「來,臭哦!」
宛如招呼客人般的嗓音,說得並非「甜哦!」、「好吃哦!」而是「臭哦!」。摸乳時還只是蠢蠢欲動的小弟,給她這聲招呼逗得直接翹了起來。
「糾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
在我彎身吸嗅寶玲姊滿滿腋毛的腋窩時,她輪流用台語的「糾草」與國語的「臭哦」來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時用充滿菸味的紅唇低喊「臭哦」,喊著尾音上揚的台語賣臭聲時,則是抬頭面向牆壁,讓聲音迴響於小客廳。在國台語的聽覺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擱來,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來,有夠臭的哦!)
寶玲姊的聲音更渾厚了,彷彿夜市攤販的叫賣聲。由「草」變成「肏」的發音更強、也更低俗,非常觸動聞著濃濃腋臭的我心。她每唸完一句,都會拍打大腿製造出讓我忍不住隨之一顫的聲音。我能感覺到龜頭在內褲裡流出暖滑的汁,本來隨著汗臭起伏的肉棒,不知不覺完全跟著寶玲姊的賣臭聲走了。
光是這又濃又酸的汗臭已讓我瀕臨極限,寶玲姊給我助興的喊聲讓一切更加失控。
我從未有如此強烈的衝動,想去強暴一個我稱她為阿姊的人。
我想,寶玲姊再喊一聲,我就會克制不住而動手……或許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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