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做出極其微弱的掙扎,重覆用馬桶水沖我的臉並指姦我的脫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徹底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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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吳大哥懷裡醒來,腦袋很昏沉像是同一個姿勢睡太久把頭給壓疼了,抬頭看時鐘卻停在二十三點,意味著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時。
臉腫起來了,輕輕一壓就發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幾處瘀傷,我遲鈍地來回確認好幾遍,才想起是吳大哥失控打的。
私處與肛門隨著清醒的腦袋熾熱起來,陰道內有兩、三個持續發熱的點,後庭則是肛門那一帶殘留著熱度。我伸手撫摸尚且乾黏的陰道口,吳大哥或許在我昏迷後仍繼續強姦我。
我在他懷裡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經沒了恐懼,心頭充斥著淫穢的喜悅。
我讓吳大哥為我瘋狂……並將我視為他曾經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愛意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滿足。
「時蕾,妳醒了……」
「老公早安。」
「別這樣了,我要的是時蕾,是妳。」
他說,然後吻了我的額頭,把我擁得更緊。
要不是他聲音充滿了疲憊、動作也顯得很虛弱,我還想繼續將他喚入瘋狂。現在這樣就算瘋也瘋不過癮。於是我聲音一轉,甜甜地撒嬌道:
「吳大哥,你好強壯,我喜歡跟你做愛。」
「可是我弄傷妳了,我很抱歉……」
「不會,我玩得很嗨,而且……」
見我欲言又止,吳大哥一副了然於心的口吻接著說:
「而且妳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對不對?」
「……嗯!」
「以後別再這麼做好嗎?我不要傷害妳,我只想好好呵護妳。」
「可是人家很滿足……吳大哥也很滿足吧。」
「好了停止這話題,我們來聊聊別的。時蕾有什麼想要的東西?讓我好好補償妳。」
我含著食指放空了一下,讓他以為我在思索,然後看著他的眼睛拋出早已備妥的答案:
「我想繼續嗨。」
「妳身體該好好休息。」
「人家就想嘛。想要被你抱著,然後……呀,你身上有帶那個東西嗎?」
吳大哥點頭,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夾,再從皮夾中拿出一小袋白粉。我們在巴拿馬吸過類似的玩意,因為顧忌所以稱它做「那個東西」。
他拎著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頸子到乳溝,接著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根有著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貼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側。在我輕舐的同時,他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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