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福甜那么一摔真不知道摔成什么样了。”
我一听赶紧坐直了笑的很是端庄,“那你再鞠一个,我受着呢!”
“还贫着呢!”郝琪送了太医出去之后返回来就训道。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和他们嘻嘻哈哈的说起话来。
临走的时候参书在帐门口定了一下回头看着我,我想起他抱我时的神态有些感动的朝他点头笑了笑,他亦是一笑才掀了帘子离开。
都走之后郝琪在床边坐下作势要掀开裤腿看伤口,我又和白天一样抱着腿,他轻笑了一声道:“我又不是没瞧见过,你害什么羞?”
说完他才察觉这句玩笑不妥,尴尬的沉下脸去。我也是心里一悸任由他将裤腿掀起。他看了看问:“动动看。”
我依话弯了弯。
他点点头拿来药膏亲自替我涂抹起伤口来。
我怔怔的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若是没有昨日的对话我一定会问他为何参书在众人面前将我抱起的时候他为何只是旁观。
那时我还能当自己是他的福晋,可是现在他已不再拿我当作福晋,问了只会连这样平静相处的方式都会消失。
我是正妃我怕谁
在我想着心事的时候他突然问:“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都会这样不顾一切的跳下马去?”他还是替我上药并未看着我问。
我忽然明白他的用意,一笑道:“我又不傻,不相干的人我才不会救。可是福甜是我的好朋友,我在乎她。祥云,参书,六阿哥。。。”我稍稍顿了一下忍着心里的酸痛继续道:“还有你,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换成是你们我也会一样。绝不会厚此薄彼的。”
他一直微微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再看向我又是温暖的笑容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肚子里真的全是稻草来着,原来也知道用厚此薄彼了?”
我无奈的嗤笑一声道:“我只是不会玩行酒令而已,不要真的跟祥云一样认为我是个草包。我敏敏格格虽不是学富五车,可也不会沦落成个草包,不然我阿玛会敢把我嫁给你?”说完我也觉得说错了话,怕又跟刚才一样尴尬遂赶紧伸出食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