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够这样的无心,面对哪个男人都嘻笑一片。
“美男,好点了没?我再帮你看看!”
知道他暂时被自己调戏的不会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月舞怜又一脸担心地来到已经摇晃着坐到椅子上的魅君的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嘴角的点点血迹,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就往美男的嘴边送去,示意他吞下。等他吞下后,月舞怜又抓起他的手腕,细心为他号脉!
呼——
还好,这美男的内力似乎很深厚,而且因为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刚刚子郎的下手,并不是过份重;如今,就算被南宫子郎这不防备的一击,他也只是受了点轻伤,稍稍调息一两日便可以了!
“我没事了!”
药吞下,一股热流,霎时轻缓游走于身体的奇经八脉,闭上眼,让内息运行一周天后,魅君复又缓缓睁开眼,轻淡地回应。他一次又一次无所顾忌的亲密接触,眼底没有一丝假意的忧心和怜惜,让魅君苍白的脸色,又渐渐开始染上红晕,心底深深的无奈。等这次莫家忙完,自己一定要向莫白多要些钱,做为压惊赔偿;来做个考官,不仅被男人亲了,还被另一个男人吃醋的打了一掌。这叫什么事情?自己被众女人追,也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形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还没来得及收呢,若被打坏了,自己的损失可就大了!纵使美男说了没事,可月舞怜仍旧是左瞧瞧、右瞧瞧,上瞧瞧、下瞧瞧,直至自己确定,美男是真的无什么大事了,才放心的安稳坐在那儿,直直盯着他的脸看。越看越心痒,恨不得立刻压倒。
“夜怜,你还在考试,给我出来!”
又被晾到一边的南宫子郎,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花痴行径,大掌一伸,立刻将他从椅子上拉起,要往门外拽。
“呃,慢点,慢点,子郎,你别急啊,我还不知道这美男的名字呢!呃,美男,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夜怜!”
一只手被拉着,被强力往外拉,挣不开的月舞怜一边急声叫着,一边频频回头问神情有些错愕的美男。死子郎,还说没有吃醋,瞧他急着要将自己拖出去的模样,明明就是吃醋的最有力表现嘛。
虽然嘴里直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