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能找谁,路边走一走也是好的。”
“原来你也生日啊!”违背本能构筑起的疏远防线轻易就破了:“那你……刚才……”
“没什么,就是因为自己过生日,才更见不得难过的人。”池锦眼神躲闪,似有泪光:“我去趟洗手间。”
“我就在门口。”鱼龙混杂的地方,汪泽帆并不放心,一起跟过去,守在厕所门口等。
池锦抬头扫了一眼天花板,没有烟雾报警器,蹲在厕所的隔间里,从包里拿出折皱的信封,用打火机烧着了,映出一片短暂的火光。
凭什么你们富贵逼人,我却孤苦无依,抛妻弃女之人,就该身败名裂。
许过了生日愿望,池锦的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丝阴郁的笑来。
火热的温度扑在脸上,很快又凉下去,鉴定报告燃成轻浮的灰烬,被水流带走,冲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