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她一样样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一想到我的夫婿是一个小小太常寺卿家的公子,而那孽障呢,却要成为尊贵的郡王妃,往后我这个做姐姐的见了她还得给她行礼,我就恨不能一头撞死!”
常氏看着披头散发不成人样的爱女,心如刀绞,捂嘴哭道:“是娘不好,娘就不该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早就该下狠手除掉她了,不然这郡王妃就该是你的了。太后娘娘为了拉拢咱们伯府,才会让元家与咱们家联姻。原本两家要联姻,不管是论才学品貌还是排行,都该是你这个姐姐嫁给元倓。老太君和你爹爹一定是事先得了风声,所以急急忙忙将你许了出去,好叫这天大的好处落到那孽障的头上。”
娘说得有道理,自己气晕了头竟然没深想到这一层,赵玉琴为此差点没咬碎后座牙:“都是祖母嫡亲的孙女,爹爹的亲骨肉,为什么他们就那么偏疼那孽障,对我百般打压羞辱,世上怎么有这么不公的长辈!”
虽然闺女说的是事实,但妄议长辈总归是大逆不道,想到之前婆婆的警告,常氏不禁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急道:“小声些,若是叫人听到了,传到你祖母耳边,咱们娘俩都别活了!”
赵玉琴冷笑:“老家伙本就没有给我活路!哼,她不是将那祸根当做眼珠子一般地疼爱吗?我就挖去她的眼珠子,看她疼不疼!”
常氏颓然道:“如今要除去那孽障太难了,老太太将她弄去萱瑞堂住着,咱们根本寻不到机会。”赵玉琴哂笑:“谁说一定要在府里才能除掉她。况且在府里除掉她,咱们自己也容易暴露。”
常氏愣了一下:“我儿是说在外头动手?可咱们娘俩根本就没机会与那孽障一道出府,哪有机会?”赵玉琴哼了一声:“就要咱们不在场才好,那样的话那祸根死于非命咱们才不会有嫌疑。”
常氏皱眉:“咱们不在场,那就得请他人动手,咱们长居内宅,与外头的人根本不熟。再说这样的事情借助了他人,就会给人抓住把柄,后患无穷。”
自家这个没脑子的老娘,倒是难得地聪明了一回。赵玉琴心头腹诽嘴上却道:“那就找一个靠得住又绝不会要挟咱们的人来办这事。”说完附在常氏耳边悄悄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常氏眼睛一亮,忍不住赞道:“还是我儿聪慧,不错,他确实最合适。好,我这就叫隋妈妈去找他说。只是你哥哥婚期在即,那孽障若是在这关头出了事,岂不是触了你哥哥和郡主的霉头。还是等你哥哥他们离开京城再动手。”
哥哥哥哥,张嘴闭嘴都是哥哥,娘还说爹爹偏心,其实她自己何尝不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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