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话还是别说出口为好。”
赵清溪气得直喘粗气:“这样的蠢货就不该放你出去见人,回头我去萱瑞堂说一声,就说你病了,府里宴客那日你就别见客人了!彦哥儿苦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高中,可不能叫你这蠢货给毁了前程!”
“爹爹息怒,娘知道错了,您就别骂她了。”赵玉琴硬着头皮求情。赵玉笙也赶紧帮腔:“是啊爹爹,娘也就是在咱们自己人跟前说说,到了外头她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您别生气了,咱们还是继续商量哥哥明日穿什么好了。”
赵清溪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没什么好商量的。只要穿得大方得体就行,难不成还真的像这蠢货说的,要和探花郎去比高低。”
赵彦点头道:“爹爹说得对,就穿一身稍微新一些的衣裳去,有什么好挑选的。”
赵玉琴道:“哥哥回京的时候,娘不是给你做了一件海棠红的圆领袍吗,哥哥明日就穿那件吧,那件穿着喜庆又精神。”
“穿什么海棠红的,太耀眼了,生恐别人不注意到他,不好!”赵清溪即刻否定。赵玉琴沉吟了一下:“那就换那件丁香色的。”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亮而俗气的衣裳就没有别的?”赵清溪瞪着大女儿,语气很冲。赵玉琴的脸一下僵住了,咬着嘴唇委屈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