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她听在耳里不为所动,泰然自若地翻了页书,那章讲的是软骨鱼纲和硬骨鱼纲,将看到附肢骨部分,却听前方一阵娇笑。
女秘书道:“稷明你好会开玩笑,你们北方人都这么会说笑吗?”
谭稷明说:“别人我不知道,我就这性格,你要觉得有意思,合作下一单时我继续给你讲故事。”
“那我们可说好了,你的故事只能讲给我听。”
她嗲着嗓子,身上似没了骨头,大半个身子都软绵绵瘫在谭稷明面前。
她又换了个姿势,放下交叠的腿,高跟鞋懒懒歪在地上,两只腿似无处安放,来回蹭了几下。
“我每天都来看你,你也不说请我吃饭,不如今晚请我吃饭吧。”
他还笑着:“吃饭这事儿……”
却被沙发上的人打断:“谭稷明。”
“诶!”
他立即抬头,见项林珠合了书站起来:“你忙完了吗,还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走了。”
“这就走。”
他也起身,赔笑着,一副家教良好的样子。
女秘书终于忍不住:“这位小姐,你和稷明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