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轻得听不见。
“昨晚你说我总压迫你,叫你干你不乐意干的事儿,现在你跟我说说,都是些什么事儿你不乐意干。一样样的说,我一样样改。”
她张大眼睛看着他。
他眉眼舒展,露出若有似无的笑:“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你不用这样。”
“这意思是让我保持原样,不用改?”
“不是……那天不是都和你说过了……除了工作,我们不应该有别的关系。”
她说话挺利索,耳根子却红了。
“那不行,已经有了关系,现在才说停,晚了。我带你吃饭、送你衣服,你生病还伺候你喝水吃药,你以为我是闲着无聊找乐子呢?你那些聪明劲儿全往书本上使了,要是肯分一点儿在感情上,也不至于到今天才明白我的心思。”他悠闲自若喝了口白粥,“反正我在也没人敢追你,你不跟我好也不能跟别人好,不如就跟我好,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