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到场。”按规矩欧阳靖宇是祖父,去不去都行。原先为了确保他到场,他们想好了一套说辞的,只是如今皇上改变了计划,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欧阳靖宇听多了官场上喋喋不休的套话,对司徒明沄这般简介明了地说话倒是大为欣赏,笑道:“如此,我就厚着老脸到府上叨扰了?!”
司徒明沄赔笑道:“丞相能去是家门的荣幸。下官先行告退,在家中恭候老大人大驾。”行了礼就随欧阳凌普出来了。
此刻司徒家抬来的十二个红扛箱内早换上了司徒家的回礼。司徒明沄与欧阳凌普面对面坐在一个会客的厢房等着筱沄的轿子出来。
司徒明沄笑道:“我家小妹生性顽劣,妹婿还要多包涵。”
要是昨天有人说这话,欧阳凌普可能会拉住他大吐苦水。可今天提起司徒筱沄他却一脸笑意。昨天被逼着带她出去,先是给她捉岩鸟,接着又要学骑马。玩儿的倒是开心,只是晚上回来她就瘫了。欧阳凌普从小猴在马上,虽然听说第一骑马的人全身都会散架了一样酸痛,他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看到她一脸的苦相,再没有一点把他吃的死死的嚣张,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司徒明沄看到妹婿脸上的笑意,先是感到意外,接着不禁倍感高兴。这门婚事毕竟太过仓促,这妹婿比妹妹还小一岁,他就怕妹妹放不下过去,今天看来似乎两人相处的不错。想到这些,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两人在外头傻笑,里头的筱沄却想哭。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骑马后的后遗症还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步履蹒跚跟婆婆告别,今天三奶奶出乎意料的热情,竟牵着她挨着她坐下。
“凌普是我唯一的儿子。脾气犟的狠,日后你要多迁就他些。要是他敢委屈了你,就来告诉娘,娘替你收拾他。”
筱沄莫名其妙的点点头,这是这里的风俗吗?婆婆为防止新妇回娘家就不来了,所以都要特意表现地亲热一些?
三奶奶那知道她在想什么,自顾自的述说着:“太太早就放了两个人在他屋里。他看都没看,这么些年都没个屋里人。我们这一房就指他延续香火,可他却……”说着还试了试眼角。旁边的婆子忙上前道:“奶奶何必伤心,如今少爷少奶奶感情这样好,不久您准能抱上孙子。”三奶奶忙转忧为喜,“说的是,看我只管自己高兴。前头该来人催了,你去吧!”
这帮人竟然以为她这个摸样是跟欧阳凌普圆房的结果。筱沄哭笑不得的跟她告辞,早忘了是自己缠着出去的,只恨不得拉过欧阳凌普咬上几口才解恨。
轿子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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