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力,但命却保住了。水溶拼着体内之毒迅速扩散的危险,把黛玉从危险中拉出来,而他自己,此时的唇已经变得黑紫,呼吸也孱弱起来。水安虽然着急的要死,但却不敢多说半句话,生怕这位林姑娘一时又不好了,等王爷醒来,怪罪自己。
“老先生,快来给主子诊脉。”水安看见华先生,像是握住了救命草一般,忙让开地方,让华先生上前给水溶诊脉。
华先生并不着急,沉稳的坐在水溶的身边,搭过他的手来,静静地诊脉,反复的斟酌后,叹道:“是因为一味药不对,所以冲了他体内的余毒。把刚煎的药渣拿来,我确定一下。”
水安一惊:“老先生稍等,老奴才这就去。”水安匆忙出门,不多时拿了一包药渣进来,兀自湿乎乎的,显然是刚刚煎过没多久的药渣,另外水安心细,还取了刚才水溶服药的碗,那只青花缠枝细瓷盖碗还没来得及刷,里面还残留着一点汤药。
华先生先尝了一点药末,又用手指沾了碗中汤药的残留放在舌尖上舔了舔,仔细辨别后点头道:“是了。他们以为这药是治伤风的一般汤药,所以掺入了一样东西,原不过是想让王爷多病些日子,只是不想王爷有外伤在身,且体内原就中了毒,巧而又巧,这味药又跟着毒相克,差点要了王爷的命啊。这显然是有人暗中作祟,大总管还是好好地查查这府中的下人吧。”华先生说着,从随身的葫芦里倒出一粒药丸,放入水溶的口中,一推他的下巴,药丸被迫吞下。水安又端了一碗清水来,华先生捏开水溶的嘴,水安一勺一勺的把水喂下去。
水安见自家主子的唇色已经有些好转,虽然脸色依然苍白,昏睡未醒,但呼吸慢慢的悠长沉稳起来,可见那丸药很有效验,又询问黛玉误服有毒之解药的事情,华先生又给黛玉诊脉,之后淡淡笑道:“无碍,姑娘体内并没什么毒,一会儿只叫人煮些绿豆粥吃点也就罢了。”
黛玉忙道谢,水安亦放了心。
华先生不便就走,水安便悄悄地安排他住在这院子里的偏房。水溶未醒,众人都不敢大意。水溶的贴身侍卫三儿一直蹲在屋顶,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当晚,北静王府便处死了四个下人。水安命人把人弄到西郊化人场直接烧了。对外声称皆是暴病身亡。天朝的规矩,奴才便是主子的私人财产,生老病死都有主子控制,所以这样的事情,只要主子不说什么,官府也懒得问。
水溶服了华先生的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黛玉守了他一夜未曾离开。紫鹃和水安二人也不能去睡,只在外间屋里坐在脚踏上,随意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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