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长长地熟了口气。他，终于死了。

“爹爹……”怀里的瑾儿停止了哭泣，奶声奶气地叫着。“爹爹……”

“夜！”倾城赶紧将瑾儿放下，抱起倒在地上的玄夜。倾城哽咽道，“夜……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没事的……”玄夜微笑地看着她，微微扯起嘴角，笑得很吃力却很好看。

看着他虚弱惨白得脸，倾城喃喃道，“为什么要这么傻……”

“……因为……我是你的夫君，瑾儿的爹啊……咳咳……”玄夜不知怎么剧烈地咳嗽起来。

“夜！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说了！”倾城慌乱地叫道，泪流满面。

倾城看着他满是鲜血得胸口，“夜！夜……我不要你有事！呜呜……”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害怕地哭泣起来。

“呵呵~……不要哭……”玄夜微笑道缓缓伸出手，温柔地擦拭着倾城脸颊的泪水。“我……”笑容慢慢消失，玄夜愧疚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嗯……呜呜……我知道……我知道……”身体微微颤抖，倾城紧紧地抱着玄夜，好害怕他就那么消失了……“……”玄夜温柔地看着她，缓缓摇头，“你不知道……早在与你第一面时，我便……爱上你了……咳咳……不听话的你不听劝告地碰了紫酥花……是你，将我原本枯燥的生活变得有趣……”

“夜……”

“……你那么爱花，又那么好奇……在山上，你摘了那暮春花……咳咳……还记得当时你在怀里的样子，靠在我的胸膛，可爱得像只小猫……”玄夜眼神渐渐迷离，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

“爹爹~”瑾儿奶声奶气地叫着。

“瑾儿……”玄夜看向他，“再叫我一声……”

“爹爹~”瑾儿乖巧地张口又叫道。

“乖……”玄夜疼惜地摸摸他柔软的发，“瑾儿……爹爹好爱你……也好爱娘亲……”

瑾儿乖巧地扑在玄夜怀里，“瑾儿也爱爹爹……爱娘亲……”

“夜……呜呜……”倾城大哭起来，哽咽不止。

温柔的眼光在此回到倾城身上，玄夜越来越虚弱。“可以……让我再……最后叫你一次……‘兰儿’吗？”语气中满是乞求。

“你胡说什么！？呜……”倾城紧紧抱住他，“呜……以……后你叫多少次……都可以……夜……呜呜……”泣不成声，却还是艰难地说出话来。

“兰儿……”眼神越来越温柔，倾城想起那晚的玄夜，月光下的他温柔地低下头，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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