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男子对自己的行踪如此瞭若指掌,伤城并没有多大的意外。从小就生长在危机四伏的国度中,他们早就以「对方什么都知道了」为基本的出发点行事。但是即便如此,还是得亲自确认一下。
「你知道多少了?」
「应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许你问问我不知道的会比较快。」
有答跟没答一样的轻浮态度,让伤城放弃质问。根据犬戎给的资料显示,他是一隻如同狐狸般老奸巨滑的人物,恐怕是全青丘里最难对付的人。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只好直接跳到谈判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
「根据我所理解的,我们的目前的目标是同一个,所以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合作吗?我们不是从属关係,没有谁要听命于谁。交换情报,各取所需。我想要的只有这样而已。」
伤城冷冷一笑。丝毫没有往常的慵懒怕事,彷彿遇强则遇般地突然变得格外精明。
「那就奇了。青丘是你的地盘,有什么是你拿不到的情报呢?」
「多了。」
男子没有在语气上多加琢磨,依然平淡如水地回答道:
「比如说,那个从犬戎来的质子。虽然我已经派了人暗中跟踪,但是每次回报的结果都不一样,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跟错人。」
「你的目标是他?」
伤城难掩意外之情,男子则微笑点头道:「他是我现在最大的障碍。我想,应该也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共通点吧!」
伤城奇道:「这我就不懂了,对付他,你有什么好处?」
「我也不想啊!但那就像是中邪一样,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的计画就没有办法顺利展开。你说,身为一个冒似弃子的质子,为什么总要插手管我们青丘的间事?」
「……」
对于这个疑问,伤城也不清楚。
对那人的记忆,他已经很模糊,只记得是六年前国试的双料状元。刚好那年犬戎王以八十的高龄仙逝,在从青丘迎回当时的质子之后,他从眾备选名单中脱颖而出,以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姿态前往青丘。
然而,当质子到达青丘之后,却几乎与犬戎断了连系,更不用谈那些说好的计画,一个都没有实行。
犬戎发了疯地想找他,但从犬戎派出暗中连络的人马,不是找了几个月都徒劳无功,就是被青丘护卫队发现后遣返,纵然想上演「因为质子意外死亡所以得派新的质子前往青丘」的戏码,青丘却始终没有发出「质子失踪」的消息给犬戎。
犬戎进退两难,明白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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