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伤了一条手臂?」
「就不能大方承认我也很强吗?」
「你很强吗?」月傍眨了眨笑弯了的眼,「所以,你也能砍断这无垠铁囉?」
「……」
「不用急着回答。你要知道,如果你没有他那么强,那么他大概是只求全身而退,所以才对你手下留情,毕竟星临总说她的师父要她不能伤人,可以想见他自己也不愿伤人。不过,若你的实际能力能将无垠铁砍下,却刻意装弱好放那人走,就只有两个原因了。」
面对月傍的质疑,万里无声地笑了,甚至连尊称都免了。「你倒是说说,是哪两个原因?」
「你想帮星临,或你想帮的是她师父。当然,也有可能是既帮星临,又帮她师父。」
「他们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出手帮忙?你怎么就不猜我想帮的是白鹿呢?」
月傍微倾着她的身子,向万里凑近,用气音道:「那我寧可猜──你就是星临的师父。」
「……你还真有想像力。」
「请更正为『判断能力』。」
「没有证据的判断,能叫判断吗?」
面对万里大胆的挑衅,月傍不悦地微蹙着眉头。「你当然要说不是了。没关係,我也不希求你会这么轻易就对我坦白。」
「看来无论我怎么说,你也不会信。」
万里反手将床头的一把漆黑唐刀取下,「唰」的一声将刀抽出了鞘,往摊放在月傍手心的无垠铁棒砍去,刀身瞬间被高高弹起,本应断成两半的无垠铁棒,却只在表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刀痕,而月傍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我和你口中的师父,是同一人吗?」
面对自信满满的万里,月傍突然失去了以往的机灵,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难道她的直觉也有失误的一天吗?还是她该相信自己的直觉,把这一切当作是万里为了骗过她的小把戏呢?
答案是……无解。
她只能将心中的疑惑暂且搁下,说明来意。
「好吧,就当你不是好了。可是不管是不是,我还是有话跟你说。我就要出发到张宏了,父王容易感情用事,星临做事也不经大脑,如果星临的师父,或者是一同长大的你能多多关照她,那我也能放心离开了。」
「这种事不该跟我说,她的师父自然会保她周全,你实在是多虑了。」
「那就好。」
月傍将手中的黑棒轻放在万里的床榻边上,重新挺直了腰桿,站起身来,没有多做停留,便转身离去。顿时,营帐内又恢復了原有的寧静,万里也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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