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去,老师已要消失在我的视线。她慌到手在抖,我不晓得她干嘛哭,只是她一哭,我强装的笑靨才能放下,抬手轻抹过橘子湿润的眼角,淡淡说了句:「没有必要追了。」
「什么?」橘子泪一时掉了下来,落在手背的温热感立即退去,她一直哭,好像该追上去的人是她似的,我禁不住地又笑。
「过了明天,我还是简意。」我拥上橘子,「我总是这样告诉自己。」
从拉开距离的那天我每日告诉自己,至少我能再见到他。
我相信这次也一样。
橘子呜咽地想开口却又哽咽,「别哭啦你,老师不是不回来呀。」
「咦?」橘子抬头。
「他说过,毕业典礼那天会来。」我苦笑,「我可以相信他吧?」
老师,我可以相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