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面前的时候,葛香芹特意的大声提醒,然后很夸张的噘嘴帮沈玉吹伤口,他就眨着眼睛很好奇的看着。
“雨生,你也是担心我么?”沈玉趁机扶着小呆瓜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不然你也帮我吹吹好不好,我会很开心的。”
短暂的对视后,陈雨生盯着沈玉的伤口皱了眉头,似乎纠结疑惑。
“哎,慢慢来吧,我们都等了二十年了,不差这一阵子。”
葛香芹看着儿子似乎还听不懂的样子,叹了口气,抬手将药粉洒在伤口上,膝盖上瞬间传来的痛意让沈玉疼的一哆嗦,不过随后就好很多。
以前的药也就是这样的,感觉好像死不了就行,但是恰恰这样,大家还都倍儿结实。
就在沈玉挺过最疼的时候,没等松口气,就觉得膝盖一阵阵的凉气,低头一看,却是陈雨生正嘟着嘴巴,卖力的呼气,也不管口水是不是溅上去。
“哎呦你个臭小子,药粉都给你吹下去了,早干嘛去了……”
两人感动于陈雨生的进步,可是等到后来却发现刚上好的药粉已经被这位呆瓜同学都给吹跑了,而始作俑者早就跑到一边继续捡豆子去了。
不过饶是这样的进步,就已经能让老两口津津乐道一晚上,一直夸沈玉是个带福气的。
而沈玉则是低着头装鹌鹑,拿着剪子帮忙剪喜字,她两辈子的第一次婚礼喜字。
要说心情是有些复杂,作为一个现代思想的人,可能并不甘这么就进入了婚姻殿堂,没有爱情只有诺言和责任。
可是相比于感性的东西,她现在更需要的是安稳的生活,前世的病痛给她造就了一种随遇而安,韧性极强的性格,能够很快的适应环境。
如今陈家需要一个能照顾儿子的媳妇,而且他们一家都是这么好的人,沈玉觉得在这里已经是非常合适的了。
爱不爱情的以后再说吧,反正她从来也没奢望过。
低头看着手里的喜字,希望以后赚多多的钱,让陈雨生得到治疗,把陈家的恩情报答后,她也就算是自由了。
第二天天没亮,沈玉就被拉了起来,葛香芹亲手给她梳了头发,还顺便给她剪了个刘海,可以把额头上的伤口给遮住。
“哎呀,你别说,这么一打扮你这丫头就更俊了。”
葛香芹像是看不够似的端详着沈玉,本来她就生的干净秀气,如今两个麻花辫用红绳系好,刘海下一双传神温和的眼睛,怎么看都水灵通透。
沈玉抿嘴一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比之前好看不少,没想到葛香芹还有这手艺呢,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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