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你看看吧。”说完就掀起袖子给大家瞧,这一举动的确大胆,有点不够矜持,可是她本来就这样,也就没人介意了,只是竹回竹月红了脸,有点要看不看的意思。
“这个······”竹缅一下子愣了,那个有点像齿痕,但是只有部落里有地位的女人才会有那样的齿痕,那是在牙上想过东西的痕迹,的确特别,竹允见哥哥如此沉思就知道事情大发了,也没说什么,让梦漆放下袖子,而那两个半大孩子则什么也没看见,“许是有着落的,我帮你问问吧。”开口的是竹缅,梦漆一听有门儿,好不高兴,有兴冲冲的拉着竹回问他要酒,而竹允则是在想到底是什么事呢?
“允儿。”竹允一惊,大哥很久没这么叫过自己了,又是什么触动了大哥的心事?“那姑娘手上的痕迹,我见过。”“啊!真的,那不是很好吗?”可是又见竹缅一脸心事,“难道说,很棘手吗?”“那倒不是,只是,你知道我是在哪里见到的吗?”“哪里?”“就在回儿的手臂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此话一出,不得不说震惊,难道这就是缘分?“听那姑娘表述,难不成,回儿就是······”竹允一阵沉思,“也不一定,不是那姑娘见过故意伪造的吧?”“那是陈年旧伤了,而且那个齿痕只有有身份的女人才会有,我当年怕有人见过说回儿来历不明,就早早的把那痕迹抹了!所以······难道真是天意?”竹允看不出兄长的悲喜,只知道他此刻定是激动的,可这份激动的由来,实在是有点朦胧了。
而梦漆可没想那么多,就是拉着竹回到处玩儿,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终于喝到了梦中的好酒,真是如阿大所说,甚至更为滑腻,极易入口,梦漆美滋滋的玩儿够了,就回了去,儿竹月这头也已安排好了人挤兑她,不给安排下人,不给烧热水什么的,她哪儿知道梦漆就不在乎这些,本来就是自己长大的,何苦麻烦他人?
回去的时候,竹回被叫去问了几句话,也回了房,毕竟累啊,而竹缅悄悄进了梦漆的院子,笑眯眯的想再套两句话,“梦漆······”“艾,叔叔。”“呵呵,梦漆说过自己极小的时候就不在故土了,如何得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