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像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若不是这样,我可能还要被蒙在鼓里更久,我早一些知道他的去处,这世上就多一个人念着他,不是吗?”
裴雪青低下头收拾好眼泪,长出一口气:“你放心,我与他的事连家父与家兄都不知晓,今日这些话只会留在这个水榭里,今后无论你用他的身份做什么,都不必顾忌我,我也不会与任何人说。”
元策抬起眼来。
“他生时为质,做不了自己,走后至少要留得安宁。我保护不了他,至少现在可以保护一下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