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不洗了。”说完,只是洗了个脸,小怜便帮我宽衣解带。穿着一件宽松的掐边银丝袍斜斜坐在床沿上,露出颈部一片玉肌,低头/炫/书/网/整理衣带,小怜正忙上忙下,我便随口问:“小怜,你说这相国公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怜打断了:“对了姐姐,说起这相国公子,今天晚上我看见他召见凤娘了。”
一说到敏感地方,我就急切想知道:“他找凤娘做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小怜说着,贼笑了下,“不过我觉得应该和姐姐有关。”
“怎么说?”小怜毕竟是从小就在这里,有些事见苗便知整,她说的一定有她的道理。
小怜端着脸盘正欲往外走,转头开心地笑了笑:“姐姐今天没看见魏公子,他可是很认真地在看你哦。姐姐的舞真是特别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舞,就像,像展翅的凤凰。”
“你见过凤凰长什么样吗!”小怜也这么八卦,我噘了噘嘴,“不过这能说明什么?他不也有看云汐姑娘吗,而且他还是天天看。”
“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小怜摆出一副大师的样子,甚是好笑,“魏公子听云汐姑娘唱歌可是从来不抬头看的,只是一味地喝茶,他看姐姐就不同了。”
这都能让她发现,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机灵鬼。”
“真的,我躲在后面都能看到。”她觉得我不相信她似的,补充道。
“知道啦,你出去忙吧,我睡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特别累。可能是跳舞跳得太激烈了,耗体力。喝了小怜准备好的参茶,很快就入睡了。
入凉了,睡梦中有人伸手帮我撩开了遮目的软软青丝,目光中透着疼惜,喃喃地对我说了好多话,柔柔地将我笼于其中。迷恋他身上淡淡的兰草清香,我看不清楚他是谁,也听不清楚他对我说了什么,很模糊,很模糊。梦境原来这般迷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昨晚的梦清晰在目,房间里散着淡淡的兰草清香,仿佛是真实的,可我又找不出头绪。
梳洗完,小怜要帮我盘发,我说算了,就这样散着。如瀑布般的长发披肩,我觉得好看,以前不知道羡慕了多少女子。可小怜觉得像深宫怨妇,这就是文化上的差异。
打开窗,做深呼吸,这里的空气真是新鲜,没有污染。蓝天,是那么蓝;白云,是那么白。突然想起古人的话,“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真是不赖的想法,纯自然派的思想。看着硕朵白云,真想拿几朵做件衣服,做件被子,一定很是柔软。
伸了伸懒腰,斜斜倚在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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