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个夜壶,一张床铺,一张椅子,一张小凳子,一张桌子,别的就什么都没了,可是她还是很知足。
纳兰瑞冷落了妻妾已经快一个月了,不知道为何,他本可以不去找樊夕雪的,好像有一根绳子拴着他,每天都把他拉向密室一样,和别的妃子怎么云雨都达不到和樊夕雪在一起的效果,樊夕雪在床上时,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她都不会吭一声,好比跟一个死人行房一样,可是他却是像着了魔,每天都想和她在一起,今天十五月圆夜,黎妃主动投怀送抱,他不得不去黎妃的厢房,而雪儿要变狼的事,他还真的给忘了!
“王爷,您是不是不要梦儿了?”黎妃嗲嗲的说道,她只知道王妃报病在床,不知死活,王爷把樊夕雪的废弃院子设为了禁区,而王爷每天都去书房睡觉,不招任何妃子侍寝,这让所有的妃子都跟着闹了起来,今天王爷总算是找她了,非常的幸福。
“怎么会?”纳兰瑞刚和黎妃云雨过,满身都是汗,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应该说是他根本就是力不从心,脑海里不是想着樊夕雪就是水雾,不过总算是完成了任务,现在突然感觉对这一群女人毫无兴趣了,看看可以,上床完全就提不起兴趣。
“王爷,为何您都去书房就寝?”黎妃真的很在乎这个问题,趴在纳兰瑞的胸膛上,手指不断的在纳兰瑞的胸膛上游移。
纳兰瑞皱眉:“以后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黎妃一惊,赶紧闭了嘴。
“好了,今晚本王就不在这里睡了,本王还有很多奏折要看,明日还要上缴给皇上,你早些歇息吧!”说完就推开了黎妃,起身穿衣,走人,一气呵成,没有多看黎妃一眼。
黎妃的心痛了一下,王爷,你为何就看不到我的心?天天盼望着你的到来,为何又匆匆离去?
纳兰瑞没有去密室看雪儿,而是去了香满楼,他要克制自己,不能再去见樊夕雪了,那是个畜生,虽然每次交欢时她都是人,可是她的本身是个畜生。
这一个月来,水雾的变化相当的大,不但不再娇娇若若了,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了,喜欢舞刀弄枪了,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变化这么大,不喜欢算计人了,不喜欢装较弱女了,妓院这地方她居然不想呆下去了,其实水雾还是觉得这样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樊夕雪的血液里有着洗涮人心里最肮脏的思想,把她以前那些要为了得到寒尚而不择手段的思想也洗没了,对寒尚,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