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云被她这么一呛,脸上有些挂不住,刚要说些什么,柳漂絮和柳雪武相伴过来了。看到他们,两人快走几步,赶了过来。
柳雪武一边走一边笑:“我们正奇怪你们三个怎么还不过来,原来是被三哥给拦住了。我们在翠月亭设了席,为二嫂洗尘,既然三哥碰上了,要不要也一起参加?”嘴巴上邀请别人,可脸上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幸灾乐祸。柳清云很想抽上柳雪武那张欠扁的笑脸,却不得不忍住,还要装出一幅笑脸来:“老四老五好兴致呀。呵呵,哥哥我可没有你们地福气,还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们胡闹了。二哥,金姑娘,恕我先走一步。”
他要走,柳漂絮却不想这样放过他,手一伸,拦住他:“三哥忙,我们也不强拉你入席了。不过,三哥称呼二嫂金姑娘,是不是有些过了?”
柳清云明白他的意思,冷冷地一笑:“二嫂?太子的大婚还没有办,哪里来地二嫂?这种名分之事开不得玩笑。还有,老四,我说过多少次了,这里是皇宫,你我是皇子,你不要把那些江湖上的匪气带进来。这样胡咧咧,哪儿有一点皇子地样子。”
柳漂絮可一点也不买柳清云地帐,扔了一个冷笑回去:“我可不敢跟三哥比,三哥是最懂礼仪廉耻,圣人规矩的人,小弟我仅仅是普通人,只知道爱兄友弟,恭嫂敬媳。二嫂是长辈订亲,二哥明媒正娶,父皇当堂宣布地儿媳妇,这样的名分都是开玩笑,我不知还要怎样才算不开玩笑?难道,要杀……”
“老四,你在说什么?”旁边的柳朝语见柳漂絮越说越气,急忙阻止他再说下去:“你好歹是弟弟,有这样和兄长说话的吗?”
柳漂絮气怒之下,差点说出柳清云杀兄灭弟的恶行,被柳朝语这么一吼,方冷静下来:“对不起,我与三哥自小就闹惯了,倒让二嫂看笑话了。”
柳清云此时被柳漂絮眼中的怒气和杀气激的一颤,知道自己犯了不忍大忌,也明白几兄弟算是撕破面皮了,他不由地懊悔自己的忍功不佳,听了柳朝语打圆场的话,他心中恨不得吃了对方,脸上却堆起三分笑,跟着打哈哈:“二哥,老四跟我玩笑惯了,你别吼他,倒像我们联手欺负弟弟一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