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他何尝不想找?可就如容秀说的,她才见过几位贵妇,谁有那么大的能耐:“你自己呆着吧,爷累了……”
夏永威转身就走,至于容秀他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
谏臣那边转头把夏永威‘谏了’,理由是聚众斗殴、不守法理,正缺干掉王爷们的筹码,夏永威正好撞在枪口上,顺便把夏永威治家不严的事也上报给了皇上!
夏之紫合上帖子揉揉眉,他就弄不明白二皇兄和四皇兄家的这两侄子为什么只围着女人闹事,不就是家里的妇人吗!不是死了就是丑闻,他们就没点别的事忙活!
荣安见主子得了空闲,立即端了新茶过来。
夏之紫喝了一口,突然有种重新圈了他们的错觉:“禁卫军那边有消息吗?”
荣安小心的俯身:“回皇上,没有,徐小将军推测,太后可能出了京城?”
夏之紫端茶的手微顿,他直觉认为太后没有离开,以他多年对朱砂的理解,她一定会看着自己做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放心走,看她从小是怎么对付自己就知道她执着在什么地方:“余展呢?”
“回皇上,余大人那边没有动静,估计是放弃了……”
余展安静的滑动着茶盖,听着瓷器摩擦着声音思索各种关系:“他都去了哪里?”
荣安似乎料到皇上会问,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皮纸,恭敬的呈给皇上。
夏之紫看了一眼收起,他猜不透为什么虚伪的要找她!甚至给她留着静心殿等她回来?是为逼走她愧疚还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她走了夏国还是夏国,那些外围蠢蠢欲动的势力反到蛰伏起来,夏朝官员从未有过的凝聚,中央集权被他圈禁在自己的龙案上。
夏之紫不该不满,他知道,所以不再表露‘虚伪’的伤怀,即便他真的想她了也只是在静心殿外绕一圈又安静的回来,有时候很想她了,还会觉的膝盖疼,似乎她严厉的容颜就在眼前。
夏之紫最不愿记起的是曲折,他从未见朱砂对曲折发过脾气,也没让曲折跪过甚至不见她对曲折严厉,前段时间他会动怒,现在已经不会,他反而觉得朱砂对他比对曲折好,至少朱砂没把他当儿子而是当未来的君主,这点不是很好吗?
荣安见主子发呆,熟练的退到一旁,在荣安看来太后是宠爱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