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禁体力大减,连记忆,也好似不大好了。”
严小夏摇头:“小孩子一样体力不支,记忆短暂。”
穆南听见她这么说,笑开来:“那你怎么不说,其实老人一样如此?”不过到底因为严小夏的出言安慰,看上去好过一点。
“但是老人不会这么年轻,小孩却可以扮的成熟。”严小夏轻轻说,语调正常,并不像是在安慰一个人,只是陈述一件事实一般。
穆南笑意挂在脸上,他指着那两个对唱的戏子中一个对严小夏道:“他是主。”
又指着另一个人道:“他是仆。”
严小夏好奇地问:“怎么他两人是主仆,而不是夫妻吗?”
这话果然惹得穆南失笑:“你怎会觉得他两人是夫妻?可不是同穿红袍,便是拜堂之人了。改日我与连先生同穿红衣与你看,难道你还觉得我们是夫妻?”
这话,便有些刺耳了。严小夏用余光扫向连煜景,见他仍是不动如山,好似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其他一切已与他无关。
她只微微笑:“我看不懂戏中扮相,不懂分别男女。”
这样一说,便轻轻将穆南话里主仆之意消去,只剩男女之分的意思。
穆南看了她一眼,并未着意,只是指着那个仆人叫严小夏看清:“你瞧他从这边换向那边,不管两人如何走位,他只在他身后两步远,从未多一分上前。还有,你看他的背,其实并不是直的,他一直微微弯着,以成为不可高于主人的姿态。这是习惯,仆人对着主人的习惯。即使他们现在已不是这样的关系,争吵之中,习惯下的他也从未逾矩。”
“争吵?他们在争吵什么?”严小夏朝着台上那两人看去,仔细观察,他们就如同穆南所说一般,有着其实可以看到的距离。
“这出戏,讲的其实是一对男女的爱情故事。但这戏流传之久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这个。这整出戏里,最出彩的就是这两个主仆之间的阴谋斗争。”穆南颇有深意的对她道。
“讲的是阴谋?”严小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穆南招手让旁边的丫鬟上茶,严小夏看见连忙手忙脚乱的从那个丫鬟的手里接过来。
她晓得连煜景的意思是让她贴身侍候,现在她自己的意愿当然也是有多近,便走多近。可明显不是做这一行的她,这样子不熟练的用功却让穆南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