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子严小夏一个词也没听到,但她也不问,一直看住他微笑。
“严姑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方濯知道她有事,也不再跟她绕下去,只直接开口问出来。
“我明日便要上工了,这一去,不知要几日才能回来。”她顿住,想是在踟蹰怎么集结词组。
但又放弃,觉得不管怎么开口,都是一个意思,没有必要太过认真挑剔。
“想方公子也知道,这不是我的宅邸,也不是我的仆人。”她略略向方濯靠近了些身子,以示自己迫切之意:“方公子住在这里等到伤好,是绝无问题的。”
“只是一直跟着我的那个小丫头,她不能跟我同去,只得在这继续住下。她一个小女孩,年龄小,只怕,会遭人欺负。”严小夏的意思很是明确,希望他能够护小妮到她回来。
方濯知道这个承诺比较巨大,要护住一个人呢,可不是能够拍着胸脯一口应承的事情。他略见犹疑之色,有些推搪的意味:“我一个外人,且带着伤……”
严小夏当然能听出来他话中意思,可是事情到了这样,难道还赌气说不求人便甩手离开吗?当然没办法做到。她实在担心小妮,不晓得要将她托给谁照顾。交给那几个碎嘴且狗仗人势的仆人,怎么能放心的下?
这才厚着脸皮向方濯说道:“方公子,你现在也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不是吗?帮小妮一把,与我来说,算是大恩了。大恩当然谨记在心,不敢忘记。以后方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好了。”
方濯这才一副难为的样子答应下来。他等的也不过就是这样一句承诺。当然不是有什么要求需要她来做,而是能够就此抵消这救命之恩。
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严小夏于他有恩,他能够记住,并且也愿意偿还这个恩情。可是这一日,他便能够晓得严小夏所处关系复杂,不在他想象之下。
但也不是这样就知难而退,只是他开始困惑,自己能否应付如同严小夏这样的女子。
他情愿关系简单化,不要担着恩情这样名义来帮忙或是怎样。
严小夏见他答应,也不再多说,随即起身道:“明日刘公子来了之后我就出门。这几日里就望方公子你主持,且多多费心。”
方濯应承下来。
刘勇是第二天正中午时来的,他如期赴约,让严小夏稍微比较安心。好歹算是一个稳重的人。
他带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提着宽大药箱。
不多话,进来给方濯看完病情吩咐药方,便将大夫送了出去。
方濯的病势算是好的,没有恶化,便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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