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隐秘。她深深的畏惧起来。
面目变得苍白,口不择言的解释着:“当初只是权宜之计,臣妾对皇上一片真心……”为何要解释?她却是不明白的。
睿琛只是微微一笑,身子向前俯下,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腕,笑道:“朕从不听人说什么,只看人做什么。”你做了你想做的,说什么又有何意义?随即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似是惋惜:“皇后,你这是何必呢?”
皇后颓然倒地,呆怔许久,就连皇上是何时离开的亦不知晓。半夏望着自己的主子,又怜又痛,而这怜与痛,很快化作怨与恨,飘向了启祥宫。
午膳时分,清浅正与玄恒一道用膳,戴贵亲自领着个捧着食盒的小太监来请安。清浅笑道问:“什么金贵东西,要公公亲自送来?”
戴贵笑道:“今日御膳房做了一道鲜鱼羹,皇上吃着很好,命奴婢送一碗来给娘娘与殿下。”
清浅微微一笑:“到难为他惦记着。”她此番说话与睿琛愈发像极了寻常夫妻,戴贵早已习惯。又听她道:“今日得了才出蕊的杭白菊,制了茶点,你且带回去请皇上品评吧!”敏华早已利落的让人将茶点装进盒中,好教戴贵带回去复命。
戴贵谢过,匆匆走了。
敏华亲自送出去不久,回来在清浅耳边低语几句,清浅颔首,低声道:“且去办吧!”敏华了然于心,含笑退下。
皇后午睡醒来,习惯性的唤道:“半夏。”帘幔撩起,进来的却不是半夏,皇后皱一皱眉,问道:“半夏呢?”宫人低头不语,皇后正要怒斥,宫人忙答道:“半夏姑姑被宫正司的人带走了,还未归来。”
皇后心底一沉,难道……慌忙穿衣梳头,叫来忍冬:“宫正司的人何故带走半夏?”忍冬亦不明所以,答道:“奴婢不知,只是宫正司来人面色不善,似乎……似乎与启祥宫有关。”话到最后,声音愈发低迷下去。
皇后暗道不妙,也无需仪仗,匆匆上了步辇往宫正司而去。
宫正司只受命于帝后,旁人无权置喙,莫不是半夏做了什么被皇上知晓了?事涉启祥宫……忽的想起半夏那日说得话,皇后的脊背泛起一丝凉意。
到了宫正司,皇后站定了,稳了稳心神,命人叫来宫正。
宫正行礼过后,皇后直直问道:“本宫身边的半夏,可在此处?”宫正自是不会隐瞒,皇后怒道:“她到底犯了何事,你们为何捉拿,竟不回禀本宫一声!”
宫正为难道:“娘娘息怒,并非微臣擅自做主,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且涉案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