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鸣鞭声,忙向御驾遥望。可是,却只看到一个决绝的背影,她心头苦涩,刚要张口呼道:“皇上……”猛地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银瓶忙抱住她,高声叫着“娘娘”。
睿琛向后看了一眼,康嫔似乎晕倒了。略一沉吟,便让御驾停下,对张保说道:“命人将康嫔抬回翊坤宫,再传太医给她看看。”在处置太后娘家一事上,他已算得上名利双收,万万不能再因一个康嫔功亏一篑!
若是对康嫔不善,只怕有人会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只停了一会儿,御驾照旧往启祥宫去了。
陪着清浅用过晚膳,两人正逗着玄恒,张保忽然神色古怪的进来禀道:“皇上,给康嫔诊脉的王太医要给皇上回话。”
睿琛面色略显尴尬,看了一眼清浅,见她似笑非笑的,若是瞒着,反而更不好。只得说道:“让他进来吧!”转而对清浅解释说:“今儿我过来的时候,她跪在乾清宫门口,忽然晕过去了。我怕有心人随意编排,就让人请了太医。”
清浅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这原也没什么,康嫔毕竟还是皇上的嫔御。”
王太医兴冲冲地的走了进来,跪下行过礼,也不先看看皇上的脸色,就喜滋滋的禀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康嫔娘娘已经有近三个月的身孕啦!”
睿琛一怔,最先的反应竟是看向清浅。
清浅眸色微暗,心底似乎有什么爬了出来,发出“沙沙”的声响。但她极力抑制住情绪,对睿琛淡淡笑道:“恭喜皇上了。”
睿琛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一记凌厉的眼刀扫过去,张保忙带着太医退了出去。清浅也对乳母使了个眼色,将玄恒抱走。
顷刻,睿琛才道:“大约是玄恒百日,我喝多了,在仁寿宫那次……”底气十分不足,似乎心虚着。
清浅暗暗叹了口气,她这是怎么了?他是帝王,后宫佳丽不说三千,也有好几十了。他能为她做到今日这地步,已十分难得。难道,当真希望他摒弃整个后宫,一辈子专宠于她吗?就算现在可以,将来呢?正如孙太后生前所说,将来她人老珠黄,后宫却又进新人,她该如何?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可是,为何那人是康嫔呢!为何是孙家的人呢!
她低垂螓首,默默不语。
睿琛满腔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收拾睡下,两人虽同床共枕,到底多了几分隔阂。如此一宿无话,次日清浅去坤宁宫请安,见皇后的神色略显疲惫,似乎昨夜并未睡好。
“你们都听说了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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