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
清浅不语,把脸埋在他怀里,他又叹了叹,低头亲吻着她的面颊。又道:“你若真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去就是。”清浅紧紧搂着他的腰,心中虽十分不舍,但为了两人长久计,她只得忍了心中委屈。
“我都知道……”语未毕,又凝噎起来,忍了又忍,压下喉间堵着的硬物,方缓缓说道,“她毕竟是太后的内侄女儿,若当真冷了她,太后那里……毕竟是嫡母,皇上可不仁,却不可不孝。”
睿琛沉默许久,久到清浅以为他不会再开口,却又听他说:“我不会让你委屈太久的,这局已布下,半途而废未免可惜。”
清浅听得影影绰绰,抬起头问:“什么?”
睿琛温文一笑,轻轻一啄她的唇瓣,道:“没什么,你累不累?歇了吧?”抱着她到床上,又道:“明儿我让太医来给你瞧瞧。”
清浅忙道:“千万别,你今儿才去看了康妃,明儿我就叫了太医来,让那起子小人知道了,不知道背地里怎么笑话我呢!”
睿琛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谁敢笑话你!”自己却先笑出声儿来了。清浅瞪他一眼,背过去睡下,睿琛却不肯放过她,扳着她的肩膀追问:“你是不是生了一天的闷气,嗯?从前可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小醋坛子。”
清浅不想理他,闭上眼说:“我睡着了!”
睿琛低笑起来:“脱了衣裳再睡。”伸手便去解她衣带,清浅半推半就,低语:“脱了衣裳就没法睡了。”
却说两人这会子没睡,到底做了什么,便是后话了。
67月闻喜
八月十五中秋节;皇帝到夕月坛祭月;回宫后在乾清宫赐宴阖宫嫔妃。宫妃们陆陆续续的都到了,清浅这几日身上疲乏;本不想过来;但这毕竟是团圆日子;若是不来;又怕睿琛担心。
她以为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没想到还有更晚的;直到开席,康妃都没出现。皇后循例问了一句,便有人道:“康妃娘娘身子不适,不来赴宴了。”皇后看向睿琛;睿琛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随她吧。”
丝竹声起,舞姬衣衫婆娑,姿态曼妙,鱼贯而入,步步生香。因睿琛不喜奢靡,皇后又太过端庄,太后常年卧病,因此宫中少有饮宴歌舞。因此,众人难得有如此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