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笑,僖嫔的春日即将来临,却不知她还有几个这样的春日了。
僖嫔有宠之事,可不是谁都如她这般云淡风轻的。今儿那几位妃嫔的眼底不都是青的么!好在现在瑶琪每晚都给她服一碗安神汤,到见得她睡得比较安稳了。
睿琛每日必回抽空去看一眼僖嫔,僖嫔有了念想,病也有了起色,再休养几日,大约就能下地了。
康妃如临大敌,皇上这些日子明显对自己冷落下来,若是僖嫔病愈,是否在侍寝一事上,也要分一杯羹呢?之前皇上宠幸过和嫔,却也只有一夜,她深知皇上对自己已格外优容,不能再生出妄念。可是皇上对僖嫔的态度,由不得她不多想。
再这么下去,僖嫔好了,该得病的就是她了。
康妃不得不给张保封了个大大的红包,请他在皇帝面前多提自己。对于这种孝敬,御前的人向来都是敬受不谢的,只是即便收了银子,要怎么做就是他们自个儿的事了。
张保笑眯眯的揣起荷包,给了康妃一个“放心”的眼神,回到睿琛跟前,见御案上放着个三足瓜形盖盅,从里面溢出苦涩的药香。睿琛见他回来,指着那盅东西说:“你亲自把这个送往景阳宫,看着僖嫔喝下去,告诉她好好将养,若是哪里不适就叫人来禀告朕。”
张保应下,叫小太监端了药,跟自己一块儿去景阳宫传话。
僖嫔亲自下床叩谢隆恩,纵然那药再苦,也当着张保的面一滴不剩的都喝了。随后,也给了张保一个大红包。张保笑道:“娘娘要快些好起来,皇上惦记着您呢!”
及至回到御前,睿琛已道:“今儿去翊坤宫。”
得,张保暗笑,不用自己多费唇舌了。
旁人不明白皇帝的心意,他可是清楚的很,不就是想坐看康妃和僖嫔斗法么?兴许其中还参杂了皇后跟顺妃,反正,启祥宫的那位是远远离着的。
康妃听到御驾来前的信号,早已梳妆妥当,在门口等着了。睿琛微凉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颚,声音亦微凉:“怎么几日不见,你也瘦了?”康妃眼圈儿一红,低声道:“臣妾实在思念皇上。”
睿琛唇畔渐渐浮起一丝浅笑:“朕不是来了么?”眸子漆黑,不见半点或惊或喜,或悲或乐。只如一汪寒潭,看着引人入胜,却又拒人千里之外。
亲自扶起她,一块儿进了屋。陪她用过晚膳,品了一杯香茗,宽衣安寝。
睿琛噙着淡淡的笑,手指娴熟的撩拨着康妃的敏感地带,康妃“嘤咛”一声,目光慢慢变得渴切。睿琛却依旧漫不经心,只隔着她的衣物揉捻,康妃呼吸急促,闭上眼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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