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僖嫔……太不中用,太不听话了!”
康妃挑眉:“僖嫔?”她对僖嫔并无观感,只知这人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卖友求荣的,因此心下略有不喜,也不亲近。只碍着孙太后的面子,有时在此处见了,少不得应付两句便罢。
孙太后不便告知她真相,只道:“她心大了,不肯听哀家的话了!”
康妃一笑,说:“我当是什么呢!姑母,家雀儿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逃脱樊笼,与其让它飞出去闯祸,不如折了它的翅膀,好叫它知道。主人家既能养活它,也能要它的性命!”
孙太后闻言而笑,满意的点点头,说:“你有这样的气度,我倒是小看你了。记着,不过是个阿物儿,别脏了自己的手。”
康妃抿唇巧笑嫣然,应了退下。其实,她因庶出的身份并不招这位“姑母”待见,但是永昌侯府适龄女子得以进宫的唯有她一个,还是她使了些手段得来的。见了这位姑母才知道,一味伏低做小只会让她看不起你。做为永昌侯府的女儿,必要有些决断气度才行!
不能脏了自己的手,眼下唯有和嫔乃是可用之人了。
孙太后虽未曾与她说的太多,她倒也从仁寿宫的老人儿里打听了些消息,比如当初僖嫔是如何陷害和嫔去了宫正司,才换来孙太后对僖嫔提拔的!想来和嫔对此事也一无所知吧?
只是康妃并不知此事在陷害清浅小产一事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康妃不便与清浅明着接触,便推了如意去。如意在西长街上巧遇了之桃,与她闲话,这便闲话到了在仁寿宫听到的一段过往。
“当年僖嫔与娘娘同在乾清宫时,偷了娘娘身边的帕子和扳指儿,陷害娘娘与针工局的太监对食!事后还假惺惺的与娘娘姐妹相称,真是恬不知耻!”之桃义愤填膺的说完,腮帮子鼓得老高,若是僖嫔在跟前,指不定她就骂开了。
清浅静静听着,等她说完,莞尔一笑,问:“是康妃身边的如意告诉你的?”
之桃不料自家娘娘还笑得出来,怔怔点头,道:“说是和康妃去仁寿宫时听到的,娘娘,既然是仁寿宫里传出来的,想必事情不会有假!”
清浅慢慢用茶盖拨着面儿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