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妃见了,喝道:“僖嫔,宫人不懂事,你也不必下此狠手啊!”
僖嫔正在气头上,皱眉说:“我教训我的宫人,娘娘何须置喙?说到下手狠毒嘛,阖宫上下谁又比得上您呢!”
顺妃岂是好相与之人,冷冷一笑,问那宫女:“你到底有没有偷僖嫔的镯子?”
莺儿连连摇头:“真的不是奴婢偷的!奴婢也不知东西怎么就在自个儿的包袱里了,奴婢着实冤枉!”
僖嫔骂道:“你还嘴硬!指望我会信你么!没想到我宫里竟出了你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叫我怎能容你!”
莺儿忽然怔住,呆呆的看着僖嫔,僖嫔却别过脸,满面怒容。
顺妃冷笑道:“也不好胡乱冤枉了人,若真不是她,僖嫔岂不是错怪了好人?依我看,不如把她送去宫正司,也好早日查清。”
僖嫔神色大变,厉声道:“不必!”语毕又觉不妥,强笑道:“我已禀明了皇后,皇后也已准其籍没入浣衣局,就没有再送去宫正司的必要了。”看莺儿一眼,又道:“何况宫正司那样的地方,十分可怖,少去为妙。”
她前后态度变化过大,顺妃虽愚顽,却也不是太蠢。当下道:“皇后不知她喊冤,若知道了岂会如此武断?来人,把这宫女送去宫正司,再叫人禀明皇后,本宫相信皇后自有决断!”一使眼色,她身边的宫人素来勇猛,早已堵上莺儿的嘴架着去宫正司。顺妃见僖嫔神色变了又变,冷笑一声,甩手走了。
刚出景阳宫,就对芍药道:“派人去宫正司盯着,看看能不能从那宫女的口中挖出僖嫔的事。”她早想除了僖嫔,若是能借此事发难,倒是意外之喜了。看方才僖嫔的神情,多半那宫女知道些什么,否则何故如此畏惧?宫正司那地方,若要你开口,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僖嫔正暗自着急,什么偷镯子自然是障眼法,本想悄悄处理了莺儿,没想到顺妃会横插一脚!为今之计,是不能让莺儿在宫正司吐出实情!又想到卫敏华在宫正司,心中略安,即刻去找卫敏华,让她帮自己这个忙。
大喇喇的去宫正司找人太过打眼,僖嫔叫贴身宫女翠缕把敏华从宫正司请出来,到御花园里说话。
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