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同。先是去尚宫局领月例,总是听到许多难听的话,若只是冷嘲热讽也就罢了,偏偏有人胆大妄为,竟敢克扣月例!瑶琪几次找她们尚宫,竟被骂了回来。这事自然不好说给清浅听,只得忍了。
谁知到了三个月后,连清浅常吃的药也不送来了,瑶琪这才没有隐瞒,对清浅说了实情。谁知清浅若无其事,淡淡道:“左右皇上以后也不会来了,吃不吃又有什么要紧。”
瑶琪一口气憋在胸口,不敢说的话也冲口而出:“娘娘就算不为自己,难道忘了孝懿皇后的仇吗?”
清浅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来,漆黑的瞳仁仿佛能印出瑶琪的影子,一字一顿的问:“你说孝懿皇后的什么仇?”
瑶琪怔住,清浅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虽然如常轻柔,瑶琪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压迫:“记住了,孝懿皇后是病逝,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报仇的话,听到了吗?”瑶琪木然的点了点头,清浅微微一叹,道:“我知道你们从前都是周太后的人,跟着我,确实委屈你们了。”
瑶琪大惊失色,慌忙跪下说道:“奴婢不敢,奴婢愿侍奉娘娘,求娘娘别把奴婢赶出去。”
清浅苦笑着扶起她,道:“我何曾说过要赶你们走?你们走了,谁肯来伺候我?同样的道理,你们走了,谁肯要你们?”
瑶琪猛然惊觉,不错,她们都是伺候过周太后的,如今又是伺候林婕妤的,若是出去了,只怕早晚……只有启祥宫才是最安全的所在!想到此处,她又是一惊,林婕妤自禁足以来都十分淡然,莫非……猜疑不定,但总算略略放下心来。
几场秋雨之后,天气骤然冷了下来,启祥宫愈发难过。
“今年娘娘的冬衣只能咱们做了,那炭也不知要不要燃上,不燃冷的慌,可是燃了又呛得慌。”之桃抱怨着,手上的活计却不敢马虎,飞针走线的模样儿到有几分清浅的样子。
瑶琪笑道:“娘娘至今都不曾抱怨过一句,你就少说两句吧!”
之桃一本正经的说:“就是娘娘不肯抱怨,所以我才替娘娘说两句,不然旁人都以为咱们启祥宫的人好欺负呢!”
瑶琪一笑置之,不再理会。
过了两日,瑶琪总不见之桃在跟前伺候,便问之桃的同屋之桦,之桦道:“姐姐还不知道?之桃这几日病着,不好去伺候娘娘。”
瑶琪忙问:“什么病?可去御药房拿药来吃?”
之桦咬牙道:“说到御药房我才要怄死!前两日我帮之桃去拿药,可恨那帮小人,我分明给了打赏银子,他们还推三阻四的!说什么现成的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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