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都是得当的。”
皇后闻言忙抬起头道:“皇上,陆婕妤并非有意……”
睿琛只轻瞥她一眼,眼神凌厉如千里冰封,皇后一个机灵,讪讪不敢再言语。他照旧面无表情,淡淡道:“皇后说的也是,连朕都不知她已有了身孕,何况旁人?叫陆婕妤别再跪着了,送回宫去吧!”三人都是一怔,睿琛却又看向孙太后道:“母后在这里平白伤心,若是因此有损凤体,倒是儿子的不是了。”
孙太后想了想,便道:“也是,御医已给那孩子瞧过了,我们在这儿反倒不便,不如让那孩子好好休养才是。”起身欲走,见皇帝送她到门口,她转身微微笑道:“皇帝也莫要太伤心,等那孩子醒了,给个位分,也算是她的体面了。”
睿琛应道:“是,谢母后恩典。”
25泪满襟
孙太后一走,皇后也带着陆婕妤走了,殿中只剩周太后和睿琛。周太后屏退了一众宫人,只留了夕颜和张保,才缓缓道:“说是你母后叫了清浅去,赏了她一把琴,偏偏那琴是陆婕妤几次三番求了没得的,又偏偏清浅回去的路上撞见了陆婕妤。不知怎么,清浅就摔了一跤,琴摔坏了,人也……”她这时才敢哭出来,又怕儿子伤心,忍住了泪。
睿琛唇边渐渐浮起一丝冷笑,额上却青筋爆出,声音低低冷冷:“母后赏了一把琴给她?却是陆婕妤想要的,路上,又碰到了陆婕妤?”
周太后叹了口气,说:“你母后也为此自责不已呢,知道了连忙请了太医,我是怕回到清浅自个儿的住处无人照应,这才叫挪到我这儿来的。”
睿琛霍然起身,道:“我去见见她。”张保冒死跪下求道:“万岁爷,这不合规矩,忌讳着呢!”睿琛并不低头看他一眼,眼神冰冷让人如坠寒潭。周太后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劝道:“这会子去,御医都在,若是传出去了,对清浅无益。不如你先回去,晚上再来吧!”
他自十二岁登基至今,已逾十载,经历过前三年的懵懂,虽亲政但依旧被内阁首辅掣肘。朝堂不安,后宫不宁,即便有皇子生而夭折,又或胎死腹中,他都未有今天这般彷徨失态。
清浅,便是他的软肋。先前宠幸她而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