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绝没有和赵良全有接触,更不会私下结为对食!而赵良全就是个小偷,在针工局偷东西不算,竟然偷到御前来了!
女官顿时哑口无言,若是赵良全活着还好,如今,当真是死无对证!
张保已道:“此事就此了断,林清浅确系冤枉!我可要将人带走了!”
女官欲言又止,最后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张保将清浅带离了宫正司,她也只好亲自去向皇后请罪。
到了半道上,墨莲姑姑要回针工局,清浅身心疲惫,向她道谢。墨莲看着她怜惜的说:“御前不比别处,可要千万小心啊!我瞧着……”她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张保,压低了声音说:“我瞧着张公公对你很是关照,想来应是皇上的意思吧?这却让我更加担心,今儿要么是你得罪了人不知道,要么就是皇上对你的好,太过打眼了。”
清浅深思飘忽,墨莲叹了口气,道:“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到宁愿当初把你留在针工局……”说着,满怀心思的走了。
清浅跟着张保回到乾清宫,张保道:“皇上还没下朝,你先进去等着,我怕皇上回来没看到你着急。”
进了暖阁,暖风一扑,清浅僵硬的身体才舒展开,脑袋也清醒了几分。不过才等了一刻钟,睿琛铁青着脸大步走进来,不等她施礼,已走到她跟前,问道:“没事吧?”此时阁中并无旁人,睿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垂下眼眸,道:“奴婢没事,谢万岁爷隆恩。”待要跪下,睿琛已伸手扶住,随即瞥到她腕上被牛筋捆的印子,怔了怔,沉声问:“她们对你用刑了?”
那牛筋捆的极紧,留下了深深的紫痕,清浅实话说道:“张公公去的及时,没用刑。”
睿琛的眸里早已一片冰霜,放开她转身站着,淡淡道:“说是,你跟一个太监结为对食?”
“皇上,奴婢当真冤枉。”她含泪跪下,这只是开头,今后不知要应付多少这样的圈套,若从一开始他就不信她,她能如何呢?
他本来铁青着脸,回过身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微叹,将她扶起,安抚道:“朕知道,定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你怎的会与一个太监结成对食?”说着又似苦笑,自嘲道:“你连朕都看不上,怎会看上一个阉人?”
她蓦然抬眸,震惊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