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好,她说话算话。上次说给谢之煜换一条红绳,第二天就真的给他换了。亲手给他戴上,还打了一个活结。
只不过,动作再轻,谢之煜还是转醒了。手指上的异物感不明显,并且被余檀紧紧抓着手,他倒没多想什么,抱着她低哑的声线问:“怎么了?”
余檀做贼心虚,亲了亲谢之煜的唇角,一脸狡黠:“没什么,刚才做梦醒了。”
谢之煜抱紧怀里的人,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做噩梦了?”
余檀笑嘻嘻地说:“是啊,梦到你说要跟我离婚,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去了。”
谢之煜闻言蹙眉:“在瞎梦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你离婚。”
余檀:“那可不一定啊,万一哪天你遇到真爱了呢?”
谢之煜闭着眼笑得慵懒:“老子的真爱不就是你?”
余檀:“屁嘞。”
“放心,只要你不提离婚,我这辈子都不会提。”谢之煜安抚般亲了亲余檀的脸颊,“就算你提离婚,我也不准。”
余檀被谢之煜这样抱着,困意渐渐上来。
谢之煜的睡相一直很好,不打呼噜不说梦话,并且身上像个暖炉。日子一天天转凉,余檀抱着谢之煜睡觉,就像是抱着一个巨大的热水袋。时不时还可以动手揩一下油,摸摸他的八块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