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美恶,相去远矣!”垂心善其言,行至渑池,言于坚曰:“北鄙之民,闻王师不利,轻相扇动,臣请奉诏书以镇慰安集之,因过谒陵庙。”坚许之。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七》
苻坚大军在洛阳修整了四天左右,继续向长安方向进发,而慕容垂等人也和苻坚一道西行。
大军走了数日,快到黾池(今河南渑池西)的路上,鲜卑众人再次劝说慕容垂。
马上的慕容农看了看远处苻坚的车驾,压低声音对慕容垂说道:“尊贵的人从来都不使得自己置身于险地,而他的声望足以让天下的人知晓。孩儿听说谶纬上说大‘燕复兴当在河阳。’我认为,熟而未落的果子和熟而自落的果子,相差也就是那么几天,可是其中的性质就相差甚远了,愿父亲思之。”慕容农说完将目光转向慕容垂。
“侄儿在理,愿兄长熟虑。”一边的慕容德再次尽职尽责的当他的说客。
慕容垂看了二人片刻,捋着髯须缓缓说道:“我会考虑的。”
慕容农叔侄二人看慕容垂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动心了,不由得欣喜起来。
黾池驿馆。
红日西沉,苻坚一行人在黾池歇下。苻坚赶了整整一天路实在是累的不行,本来要歇下却听到门外嘈杂的声音不由得皱眉,冲门外沉声喝道:“何人喧哗!”
“禀陛下,泉州侯求见。”门外的韩意匆匆跑了进来。要说这韩意还真命大,淮南一役中没有死,竟然一路寻了来在洛阳找到了苻坚。
“让他进来。”苻坚沉思了片刻后淡然说道。
过了片刻,只听到稳健的脚步传来,苻坚抬头看去,只见慕容垂自外走了进来。
“臣慕容垂见过陛下!”慕容垂走到阶下纳身便拜。
“不知道明前来所为何事?”苻坚将慕容垂扶起不由问道。
“臣是来为陛下分忧的。”慕容垂起身后,恭敬地说道。
“淮南之败,朕忧心不已。”苻坚满脸愁容的说完后,有些好奇的看着慕容垂问道,“不知道明如何为朕分忧?”
“关东之民听闻王师淮南战败,必然人心浮动。臣请求奉陛下诏书去关东安抚人心,以安社稷。”慕容垂有些认真的说着,偷瞄了苻坚一眼后继续说道,“臣有十多年没祭扫过先人陵墓了,臣希望借此机会前去祭拜一下,请求陛下恩准。”慕容垂说完后俯身再次拜了下去。
“道明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苻坚将慕容垂扶了起来,有些不悦的说道,“道明有心为朕分忧,朕怎么能不允呢?”
“陛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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