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融刚想说什么,就被苻坚打断了。
“朕今有精兵百万,粮食辎重堆积如山。朕虽然称不上十全十美,却也不是昏庸恶劣之君。朕凭借着累战胜利的威势,去打击垂死的寇盗,哪里有不能取胜的道理!朕终究不能将寇贼留给子孙,成为国家的忧虑,此次伐晋势在必行!”苻坚不听苻融的解释,说完后,一脸愤愤的看着苻融。
苻融看苻坚不听,心中不由悲戚,跪倒苻坚跟前拉着他的衣角,流泪说:“吴人不可伐天下尽知,虚劳百万士卒奔波千里,却无功而反。臣弟所担忧并不只是这些,陛下恩宠的鲜卑、羌等异族遍布京畿,而我同族之人却迁徙远方。如今陛下倾国南征,一旦发生变乱,陛下怎么对得起艰辛创业的先祖?陛下让太子以弱卒数万留守京师,鲜卑、羌等聚集如林,这是十分危险地。这些异族时时有亡我之心,是国家的此大敌人,我们的仇人。臣弟担心的并不是南征徒劳往返而已,怕陛下南征祸生肘腋。臣弟才智和见识浅薄,实在是不足让陛下采纳,王景略乃天下奇士,陛下常将他比作孔明,他临终的遗言你也忘了吗?”
“景略?”听到苻融口中的景略,苻坚陷入沉思。
“晋虽僻陋吴越,乃国家正朔,世代相承已有百年。亲近贤仁,友善邻国,是国家之福。臣死之后,愿陛下不以江东为图。鲜卑、羌虏是我们的仇敌,终究为人患,因该寻找机会慢慢除之,让社稷安稳……”
当年景略的遗言不就是这句话吗?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年大秦之外,数国并立,秦晋两国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而如今,晋国已是垂亡之国,灭之时轻而易举的事情,景略的遗言只怕过时了。
“陛下可是想清楚了?”苻融看苻坚半刻不语,以为他被自己说动,心中不由得有些欣喜。
“王景略遗言,以当年形式也许说的对,可如今天下大不一样了,若景略活着,只怕不会这么说了。”苻坚回过神后,缓缓说道。
“陛下,伐晋要三思而行啊!”苻融略显激动地拉住苻坚。
“博修勿言,朕意已决。”苻坚甩开苻融的手,对韩意吩咐,“送阳平公回去。”
“陛下三思!”苻融将韩意推到一边,拉着苻坚哀求道,“王景略国之谋主,每言必中,陛下赖之成今日之业。其临终之言,更是肺腑,愿陛下采其言以安社稷!”
“难道活人要谋于死人吗?”听到苻融的话,苻坚不由恼怒,“朕真的对你失望。”说到这里,苻坚不理会苻融向里间走去。
“陛下!”苻融拉住苻坚依旧不放。
“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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