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受了内伤就安分一点,有话等以后再说,反正看情况,我们的命算是留下了。”冷冷冰冰的语气,细听便知,其中隐着淡淡的关切。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他语声含笑,更隐着一丝莫名其妙的遗憾,“看来,我们生不同衾死同穴的心愿是泡汤了……”
这个人,怎么又变得不正经了?水清浅暗自低叹,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将他自怀里挪了出来。
“喂,喂……”蓦地睁开双眼,叶慕爵紧张地拽住她的手臂,“你……你不会狠心地扔下我不管吧?我……我可不想和那个……为老不尊的相依为命!”
“暂时如此。”轻巧地拨开他的手,水清浅起身步入几乎要坍塌的柴房,清风和雪妍公主还在里面,要是这房子真的塌了,把两个人砸死在下面,他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好不容易把苦水吐完,花花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端端正正地跪在他跟前的骆珀,终于有了发言权。
“师父,徒儿该死,徒儿知错!”他不辩驳,也不耍心机,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表情诚挚,却没有懊悔之色,“可是,为了他……徒儿别无选择!”
“师父,徒儿知道辜负了您的一番教诲,师父想要徒儿这条命,徒儿也绝无怨言,只是,徒儿恳请师父,在取走徒儿性命之前,先容徒儿报仇雪恨!”
“他?什么他?哪个他?居然能够让你背叛师门?”等待了三十年要清理门户,如今愿望就要实现,花花反倒不是那么焦急了,斜睨了骆珀一眼,他势要问个清楚。
“他,他,他……”骆珀的表情甚是纠结,仿佛甜蜜,仿佛悲伤,欲说还休,最终似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他一咬牙,道,“他是我心爱的男人!”
轰隆隆……周围一圈人中,凡是有知觉的,仿佛都听到了耳畔突起的雷声……
“至于这么惊讶吗?个人癖好不同而已,他喜欢男人是他的自由。”被雪紫落搀扶着的水清浅,挑眉看向前头那对快要将被雷倒的亲兄弟,淡然地发表自己的观点。
那位太子殿下扮女人的时候不是说的比骆珀还不要脸,怎么现在一点定力都没有?
“诶,太子妃姐姐说的很对耶!”雪紫落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最后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这么想也对……”叶慕炀搀着自己快要昏迷的大哥,边步行边接口。
叶慕爵是彻底没有了力气,想要接话也无可奈何。如果他现在是活蹦乱跳的,那么,他绝对要大喊一声,腿软不是他的错,是三弟没有将他扶好!
“知己啊!”以为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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